番外篇魔帝娶灵文女神官完(第2页)
龙鳞轻笑·霜心暗藏
帝寒玄忽然收敛笑意,指尖抚过她腕间的龙鳞印记,那里,八百年前的“永不分离”与昨夜的婚誓,此刻正交织成最牢固的情魄契约。他望着她眼中倒映的自己——龙角尖凝着极北星泪,胸口的琉璃冰核,因为她的存在,第一次泛出属于人间的温度,忽然低叹:“灵文,你可知,龙族的‘三年’,不过是‘余生太长,想慢慢疼你’的托辞?”
他忽然松开手,龙爪托着的,正是谢怜连夜送来的“醒神甜粥”,粥面上用糖霜画着冰龙与星轨共舞的图案:“先喝了这个,昨夜你用星轨纹对抗本座的龙威,命轮纹怕是虚浮得紧。”
红煞窥镜·霜味外传
冰窟外,红煞正举着冰晶镜面,鼻血狂流地看着自家大人用龙血,替灵文修补被扯坏的星轨发带。灵文的星轨笔终于回到手中,却在画纸上,偷偷记下:“魔帝新婚第一日:嘴上说‘三年’,手上递甜粥,耳尖红过霜莓。”
“红煞将军,”花城的银蝶突然停在镜面上,蝶翼映出魔帝悄悄往灵文暖炉里,添加菩荠蜜的场景,“你家大人的尾巴,可是比银蝶还会撒娇呢。”他忽然轻笑,银蝶弯刀在指间旋转,“不过灵文真君的命轮纹,此刻怕是在计算,老冰龙何时会把‘疼你’,说成‘本座乐意’。”
星轨剖白·霜华秘语
灵文的指尖在粥碗边缘颤抖,忽然发现,碗底用龙血刻着行小字:“灵文,八百年前在天道殿外,我跪了三天三夜,求的不是天规,是求自己,有勇气站在你身边。”她忽然轻笑,星轨笔在他胸口,画下只举着甜粥的Q版冰龙,配文:“色狼冰龙,甜度超标。”
“老冰龙,”她忽然凑近,在他唇角飞快落下一吻,趁机用星轨纹,在他龙核深处,种下道“白日勿扰”的咒文,“本宫今日要补觉,你去替本宫,把红煞藏的《花怜私话录·洞房篇》偷回来。”
晨雾初绽·霜华永续
极光渐褪的冰原上,帝寒玄望着灵文重新坠入梦乡,发间的冰棱冠冕已化作星轨发带,腕间的霜鳞印记,正与他的龙核,产生着韵律般的共振。他忽然轻笑,指尖凝出冰棱笔,在床头的冰晶镜面上,画下他们的晨间剪影:灵文抱着甜粥碗蜷成一团,星轨笔掉在身侧,而他的龙尾,正替她挡住所有,试图窥视这幕的,三界目光。
“灵文,”他忽然低语,声音轻得像冰棱坠落,“其实本座最怕的,不是你用星轨笔戳我软肋,而是怕你,在我怀里,仍觉得这八百年的霜华,是场太美的梦。”他望着镜中,自己胸口的咒文疤痕,此刻正泛着属于她的光,忽然轻笑,“不过现在——”
冰窟外,谢怜的油纸伞尖挑开冰棱门,送来新烤的菩荠饼,饼纸上用糖霜写着:“祝灵文真君,早日驯服冰龙。”帝寒玄的龙核忽然发出清越的鸣响,他知道,当灵文的星轨纹,终于能在他怀里安然沉睡时,这场跨越八百年的霜华之约,早已不是梦,而是,他们亲手写下的,比永恒更温暖的,人间日常。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冰棱与甜粥的交织中,继续流淌。那个曾在魔宫皇座上霸气的冰龙,那个总在星轨宫阙里算计的真君,终究还是在彼此的臂弯里,找到了比誓言更温柔的答案——原来,爱情最好的模样,便是与你一起,在极北的晨光中,让所有的霜华与星轨,都成为,我们相爱的,最平凡却最动人的,证据。
极北冰原·霜昼絮语
帝寒玄的龙爪托着冰棱餐盘,里面摆着谢怜新创的“星轨菩荠卷”,卷边缀着用极北星泪凝成的糖霜蝴蝶。灵文半靠在冰棱寝殿的软枕上,星轨笔在他胸口画着“冰龙送餐图”,笔尖故意划过他心口的咒文疤痕,那里,“灵文”二字的光,正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涟漪。
“老冰龙,”她忽然咬住糖霜蝴蝶的翅膀,星轨纹在舌尖尝到龙血的冰甜,“你这摆盘,莫不是偷师花城那小子?”她望着餐盘边缘,用龙鳞摆成的“早”字,忽然轻笑,“不过……比你在魔宫时的‘霜雷烤肉’,倒是甜多了。”
龙鳞妥帖·霜语含春
帝寒玄的红瞳在面具后闪过微光,龙尾卷住她乱踢的脚踝,替她盖上用逆鳞编成的暖被:“本座不过是怕你嫌冷。”他指尖划过她腕间的霜鳞印记,那里,昨夜婚誓的余韵正化作细雪,落在她的命轮纹上,“红煞说,人间夫妻晨起,需互道‘早安’。”
灵文的笔尖猛地戳在他锁骨处的冰鳞上,却发现那里藏着行极小的苍澜字:“灵文早安,吻痕早安,甜粥早安。”她的耳尖瞬间漫过薄红,星轨纹在裙摆炸开,震碎了他偷偷设下的“赖床结界”:“帝寒玄!你何时偷学了人间的情话?!”
红煞撞门·霜礼迭至
冰窟外传来红煞的叫嚷声,赤鳞鞭甩得噼啪响:“大人!太子殿下送来了‘夫妻同心符’,还有花城那家伙,扛着十坛‘极光醉’,说要教您‘如何用美酒,哄骗星轨真君’!”
灵文的星轨笔“当啷”落地,她望着帝寒玄骤然僵硬的龙角,忽然轻笑,星轨纹在虚空中划出他此刻的倒影——耳尖红得能融化冰原,龙爪正慌乱地收起她昨夜扯坏的婚服碎片。“让他们进来吧,”她忽然拽住他的龙鳞甲胄,“本宫倒要看看,花城能把‘极光醉’,调出什么新花样。”
观客临门·霜戏升温
谢怜的油纸伞尖挑开冰棱门时,恰好看见灵文用星轨笔,在花城递来的酒坛上,刻下“冰龙禁酒令”的咒文。帝寒玄的龙尾无意识地缠着她的手腕,而花城的银蝶,正绕着他的龙角,拼出“妻管严”的冰棱小字。
“灵文真君,”谢怜的指尖划过她肩畔的咬痕,咒文自动替她暖着被冰气冻僵的指尖,“寒渊先生昨夜,可有用本座送的‘节制符’?”他忽然望向帝寒玄,后者正用龙血,默默修补着被灵文星轨纹震碎的甜粥碗,“看起来……效果不错?”
星轨剖白·霜心互明
灵文忽然抓住帝寒玄的龙爪,将他的掌心按在自己命轮纹上,那里,八百年前的星轨与昨夜的婚誓,正交织成温暖的光网:“老冰龙,你可知,本宫昨夜刻在你龙核上的‘怕痒’咒,其实是……”她忽然凑近,在他耳边低语,“是‘灵文的魔帝,只能属于本宫’的情魄咒。”
帝寒玄的喉间泛起低笑,龙核发出清越的鸣响,他望着她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觉得,这八百年的冰封与等待,终究在这一刻,化作了比任何极光都璀璨的光。“原来如此,”他忽然低头,吻住她唇角的糖霜,“那本座的‘三年’誓言,便再加个条件——”
晨雾初绽·霜华长明
极光漫过冰原时,帝寒玄望着灵文与谢怜、花城围坐在冰棱桌前,星轨笔在酒坛上画着四人的Q版剪影:他自己缩在角落,龙角上顶着花城的银蝶;灵文举着星轨笔,追着试图偷酒的红煞;而谢怜的甜粥,正冒着比极光更温暖的热气。
“灵文,”他忽然低语,声音轻得像冰棱坠落,“八百年前在雪崩中,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却想着,若能化作你命轮纹的一道光,便不算辜负。”他望着她发间晃动的冰晶蝴蝶,那是谢怜送的新婚礼物,“现在才知道,比光更温暖的,是你在我怀里,数着极光,说‘老冰龙,你尾巴扫到本宫的星轨笔了’。”
灵文的笔尖顿在画纸上,忽然轻笑,星轨纹在他掌心,刻下“笨蛋冰龙,本宫早就知道”的小字。冰棱镜面映着极北的晨光,那里,红煞正举着冰晶镜,偷拍他们的日常,花城的银蝶,正往帝寒玄的龙角上,别“爱妻模范”的冰晶勋章——属于他们的,带着人间烟火的,霜华永恒,正在这冰棱与甜粥的交织中,无限延续。
未央阁的故事,终究在极北的晨光里,化作了最温暖的日常。但谁都知道,在那道霜华镜的另一端,在三界的每个角落,帝寒玄与灵文的故事,仍在继续——用冰棱写诗,以星轨为证,在谢怜的甜粥与花城的调侃里,续写着,比永恒更动人的,人间荒唐。
极北冰原·霜夜骤变
冰晶镜面上的“灵文早安”尚未融化,帝寒玄的龙爪便在研磨星泪墨时突然颤抖。灵文的星轨笔从指间滑落,她看见,他唇角溢出的血不是冰蓝,而是带着金红咒光的、属于天道反噬的,刺目纯白——那是八百年前被种下的“无情道”残印,正趁着他情感沸腾时,啃噬他的魔核。
“寒渊!”她的星轨纹在腕间炸开,震碎了研磨碗,墨汁在冰面显形出他魔核的投影:琉璃冰核表面,无数细小的天道符文正如蛛丝般蔓延,每道都刻着“断情绝爱”的苍澜古字,“你竟用龙血,在婚服上刻了七十二道‘护灵文周全’的逆鳞咒?!”
无情反噬·霜核泣血
帝寒玄的龙鳞甲胄发出冰裂声,他望着灵文眼中倒映的自己——龙角根部渗出的血,正将她的星轨发带染成苍白,忽然轻笑,声音却比极北的永夜更冷:“无妨,不过是天道不甘心,想让本座变回那个,连谢怜的笑都看不懂的,冰雕。”
灵文的指尖抵住他眉心的霜鳞印记,星轨纹如手术刀般划开魔气,却在触及魔核时,被无情道残印反噬得几乎崩碎。她看见,在他记忆深处,八百年前的天道殿内,神官们正用星轨刀,将“喜欢男性”的执念,刻进他本应属于她的,情魄。
星轨剖心·霜誓燃魂
“闭嘴!”她忽然咬住他的舌尖,星轨血混着龙血,在虚空中凝成“破”字,“你以为本座的命轮纹,是摆设?”冰棱在她身后凝成天道殿的虚影,她的星轨笔,正沿着他魔核的裂痕,重写被篡改的情魄——每道笔画,都蘸着她八百年前,藏在星轨纹里的,未说出口的“我在”。
帝寒玄的喉间泛起低吼,龙尾无意识地扫碎冰棱灯,却在灵文的星轨纹触碰到“灵文”二字的残印时,魔核发出清越的鸣响。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咒文疤痕上,那里,被天道偷走的八百年心动,此刻正化作极光,烧掉最后一道无情道符文。
红煞叩门·霜讯惊变
冰窟外传来红煞的惊叫,赤鳞鞭甩碎了半道冰棱墙:“大人!太子殿下的咒文传讯——”她望着帝寒玄唇角的纯白血迹,忽然哽咽,“苍澜仙界在集结天兵,说要趁您虚弱,收回‘冰龙将军’的神格!”
灵文的星轨纹骤然冷下来,她望着帝寒玄逐渐透明的龙鳞,忽然轻笑,指尖在虚空中划出谢怜的法相:“告诉谢怜,用菩荠观的护界咒,稳住他的魔核。”她忽然转头,星轨笔抵住帝寒玄的眉心,“至于仙界——”
霜核燃尽·霜心永固
帝寒玄的红瞳在无情道残印中失焦,却在灵文的星轨纹裹住他魔核时,看见无数碎片般的记忆:极北冰原的初遇,她蹲在雪地里,用星轨笔替他缝合龙鳞;沧澜海域的天劫,她用命轮纹替他挡下致命雷火,自己却在星轨宫阙咳血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