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黎明的时刻

「黎明的时刻」，中央车站前。

小飞棍（划掉）人形炮弹·穹精准的砸在中央车站的站牌上，印出一个大大的人形。

高悬的站牌上原本有一行字：「在黎明破晓前，所有梦境基底都是可塑的黏土——包括你自己。」

现在后缀变成了：——包括(斜躺的人形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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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匆匆的游客只是停留驻足一瞬，便又恢复如常。

又是一个刚来的。

啪嗒。

穹从站牌上掉了下来。

“咳咳咳。”尝了一嘴站牌上的油漆味，穹感觉没有螺丝咕姆的机油好喝。

一个戴着仓鼠头套的工作人员上前，“欢迎来到中央车站，尊贵的客人，需要什么帮助吗？”

穹打量起这里，他站在的地方是车站的入站口位置。

向上看，高耸的玻璃穹顶折射出淡金色的晨光，正中心是一个悬浮的候车厅，所有来来往往的客人从这里出发，进入一个色彩绚丽的方块状物体内，然后被乘着看不见的轨道，呼啸而去。

前往候车厅的办法，是通过地面的球笼弹射装置，弹射到上方的候车区。这和穹想去下水道的目的不一致。

向下看，像一只被镶嵌在地下的巨型怀表，上面的齿轮与机械纹路清晰可见。远远望下去，可以看到怀表中间有一处螺旋楼梯，每一层都有不同的「仓鼠」工作人员在干活。

似乎还能听到蒸汽轰鸣与金属碰撞的声响，这回对味儿了。

“这是你们的特色？”穹指着仓鼠头套。

接待员毕恭毕敬道：“黎明的时刻正是一天最好的时间，家族的每一位成员，都应当如同勤劳的仓鼠，为美好的一天做足准备。”

穹拍拍身上的灰尘，“这种话你也信啊？”

接待员尴尬笑笑，员工手册里写了，不能说任何不利于家族的话。

“辛苦你了，我来接待他吧。”知更鸟出现在中央车站，却没有引起人群注意。

接待员激动道：“知更鸟小姐！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接待员十分有眼色地退下。

穹看向知更鸟背后，鸡翅膀男孩呢？去哪了？比起鸡翅膀女孩，他更喜欢鸡翅膀男孩。

“是在找我哥哥么？他有些忙，没法过来。”知更鸟善解人意，“我来带你逛逛这里吧。”

穹点点头，保持好和知更鸟的距离。

两人穿过玻璃门，离开车站。

黎明的时刻的天空，是温和、柔软、干净的。

红砖风格的建筑，几乎没有高楼，街道说不上繁华，却整洁明亮，有种静谧与祥和，就是——没人。

此刻街上唯二的两人，就是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