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江听晚被艾尔博德粗暴地推进休息室,厚重的金属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她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丝质吊带睡裙在挣扎中已经滑落一边肩带,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艾尔博德,你放开我!“

 

江听晚咬着唇,伸手去推搡缠绕在腰间的蓬松狐尾。

 

那红色的尾巴看似柔软,实则力大无穷,将她牢牢禁锢。

 

她甚至能感受到尾尖的毛发随着呼吸轻轻拂过她裸露的后腰,激起一阵战栗。

 

艾尔博德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金色的竖瞳在昏暗的休息室里泛着危险的光。

 

江听晚想挣扎,但是艾尔博德作为十阶顶级兽人,力量悬殊得令人绝望。

 

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江听晚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混合着雪松气息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江小姐,你该解释下,为什么这副模样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江听晚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狼狈——睡裙肩带滑落至臂弯,裸露的肌肤在冷空气中泛起细小的疙瘩。

 

她慌乱地拉扯布料,却让裙摆又往上缩了几寸,露出更多白皙的大腿。

 

“我...这个...“

 

她语无伦次地咬着下唇,舌尖尝到铁锈味。

 

余光瞥见墙上的全息投影时钟——凌晨三点十七分,这个时间出现在军部大楼确实可疑。

 

艾尔博德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颈动脉。

 

江听晚能闻到他身上硝烟与血的气息,那是刚从战场归来的证明。

 

“做雌后不好吗?“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意味,指尖在她锁骨处游走,“昭君屹会为你血洗议会,德文希尔连王印都可以捧到你面前。“

 

江听晚呼吸一滞。

 

她想起白日里那场荒唐的加冕仪式,水晶王冠压在头顶的沉重感。

 

当德文希尔跪着献上象征权力的蓝宝石权杖时,她只感到无尽的窒息。

 

“我不喜欢,也不想!“

 

她突然抬头,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燃起倔强的火焰。

 

这句话说得太急,呛得她咳嗽起来,单薄的肩膀在狐尾缠绕中剧烈起伏。

 

艾尔博德明显怔住了。

 

他见过太多贪婪的雌性——那些涂着艳红指甲的手为争夺权柄不惜撕碎同类。

 

可此刻掌中的小雌性在发抖,却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某种他从未见过的...愤怒?

 

休息室陷入诡异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