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在后宫医手遮天在裂缝中追光
第3章 智破阴谋,力挽狂澜(第3页)
\"赵家的私兵在砍自己人!\"城楼守将突然高喊。
我扑到箭垛前,看见那些倒戈的叛军手臂都缠着白麻布——与何贵人药渣里埋着的布条如出一辙。
子时的更漏声淹没在捷报里。
我提着灯笼奔向西华门,范景轩的战袍还在往下滴血。
他扯开护心镜后的纱布,露出我塞的止血散,染红的药粉已经结成硬块。
\"陛下该沐浴更衣了。\"我故意抬高声音,趁搀扶时摸到他袖中密信。
当他在汤池中昏睡过去,我对着烛火烤开蜡封,发现赵丞相与苗疆往来的密函里,盖着个眼熟的莲花纹印——和吴军师后颈的刺青分毫不差。
三司会审那日,赵丞相的朝服沾满稻草。
他听到满门抄斩的判决时突然狂笑,镶金的牙齿咬破腮肉,血水顺着花白胡须滴在丹樨上。\"妖女可知金鳞岂是池中物......\"他嘶吼着被拖出殿门,腰间玉佩在汉白玉台阶上磕出裂痕。
我蹲下身捡起碎玉,对着日光转动。
玉芯里藏着针尖大的红点,凑近看竟是朵八瓣血莲——与密函上的印记完全相同。
贤妃的惊呼声从背后传来时,我已将碎玉攥进掌心,任由棱角刺破皮肤。
庆功宴那晚,范景轩将虎符压在我药箱上。
他醉眼朦胧地拨弄我腕间纱布,酒气混着龙涎香扫过耳垂:\"爱妃可知青龙闸的冰化了?\"
我笑着斟满酒杯,袖中碎玉贴着肌肤发烫。
窗外飘进的雪片落在琉璃盏里,恍惚间凝成血色莲花的形状。
更鼓声从垂拱殿传来时,我数着范景轩睫毛上将落未落的酒渍,突然想起那日他剑锋挑开吴军师衣襟时,锁骨下方似乎也有道淡红的痕迹。
宫人收拾宴席时打翻铜盆,水流到紫檀案底显出暗纹。
我借口找耳坠蹲下身,指尖摸到木纹深处凹凸的刻痕——半朵与碎玉中相同的血莲,正静静绽放在烛火照不到的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