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陆和何付出代价!温辞涅盘重生(第2页)

 峥子刚打完热水回来,就看到他不管不顾离开了病房。

 “哎!”护士追了上去,“这人怎么这样,受了那么重的伤,不要命了……”

 峥子上前拦住她,看了眼陆闻州落寞的背影,低声说了句,“不用管他。”

 温辞死了。

 他已经料到陆闻州会经历一番抽筋剥骨的痛了,不死,也得疯。

 没人拦得住他。

 ……

 陆闻州打车回了他和温辞的家。

 曾经,他们无数次手牵着手一起走过这条路……

 如今。

 她不要他了。

 这条路仿佛都变得冰冷凝重。

 “小辞……”他冷的裹紧了衣服,浑浑噩噩的往前走。

 推开门。

 房间里灯光明亮。

 他怔愣住,注意到沙发上的缩着的一小团人影时,他心口一疼,快步上前,“小辞……小辞……”

 沙发上的人抬头,眼睛红红的。

 是何书意。

 她看到陆闻州回来了,委屈的哭出声,“闻州哥……”

 陆闻州猛的停下脚步,脑袋里残存的那点美好幻想顿时被敲得粉碎,此刻,看着近在咫尺的何书意,他胸腔里就一把火。

 他怒步上前,用力掐住她的脖颈,“为什么来这儿?你怎么会有这儿的钥匙!”

 巨大的恐慌袭上心头,何书意白着脸挣扎,“不,不要……是,是物业给我开的门……”

 一句话。

 砸的陆闻州鲜血淋漓。

 是啊,现在物业都觉得何书意是他的女朋友,给她开了家门。

 而温辞就是一个背叛他的贱女人……

 这就是他口口声声的爱!

 陆闻州悔恨的红了眼,恨何书意,更恨他自己!

 他颤抖着手牢牢掐着她的脖颈,力道大的像是要弄死她,“何书意,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想杀了你!!”

 “……”

 何书意害怕的呜咽,无力扯着他的手臂。

 意识渐渐抽离。

 就在她觉得陆闻州要掐死她的时候。

 他忽然松开了手,他掩面低泣,狠狠抽自己巴掌,“我更想杀了我自己……”

 他怪不了何书意。

 因为自始至终,这一切罪恶,都源自于他。

 何书意惊颤,走过去忽然从身后抱住他,“闻州,温经理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节哀顺变,但是,你也不能一直这样萎靡不振下去……”

 “我……”她哽咽了声,终于忍不住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我真的爱你,跟你在一起这几个月,我图的从来都不是你的钱,爱一个人没有错,温经理可以做的,我也可以做……”

 “闻州哥,你让我陪着你吧,我看不得你这样……”

 “……”

 听着这些话,陆闻州愈发觉得难堪。

 他拽着何书意的手,狠狠推开,指着门口冷声说,“滚,滚的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你!”

 何书意脚步踉跄,委屈的红了眼。

 面对男人的暴怒。

 她没离开,反而大着胆子再次抱住他,痛哭道,“从来没跟你提起过,我其实初中就认识你了,我喜欢了你也快十年了,不比温辞少半分。”

 闻言,陆闻州身体倏然僵住。

 何书意感觉到了,她埋在男人身前,低泣道,“或许你已经忘了,有个下雨天,你给了一个女孩一笔钱,还有一把伞,对你来说,那点钱算不了什么,可那些钱对当时的我来说,是最宝贵的东西,不然我后爸会打死我的……”

 “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关注你……”

 “我真的,好喜欢你……”何书意委屈的呢喃。

 这些年。

 她都在追逐他,飞蛾扑火。

 她也不喜欢演戏,不喜欢娱乐圈那个烂泥潭,可为了能跟他多见面,她都硬着头皮坚持了下来。

 她也有尊严,知道小三人人喊打,可为了跟他在一起,她都咬着牙忍了。

 她也有七情六欲,每次对温辞说那些话,做那些事,她的良心也会受到谴责……

 经纪人对她说,她这是执念。

 可她知道不是,他们没穿着她的鞋走过她走过的路,根本体会不到那种生活的绝望,她就像只摇尾乞怜的狗,在那个不属于她的家里,在那个冷漠的班级里……无助讨好,央求着一丝丝温情。

 但从来都没有得到过。

 陆闻州的出现,让她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不是行尸走肉,不是一个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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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拼命的抓住他。

 “你能不能,也看看我……我真的,不坏的。”

 她仰头看着他,泪水落了满脸。

 她把一颗真心都掏出来给了他。

 陆闻州听完那些话心里愕然了一瞬。

 思绪被拉到高中。

 他似乎想起来好像有这么个人。

 但转瞬即逝。

 他满脑子都是跟温辞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那是他们这十年来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初吻。

 拥抱。

 牵手……

 青涩又美好。

 那时候的温辞,就像山茶花的花骨朵,让人垂涎。

 他摘下了这朵花。

 却没有善待她……

 陆闻州苦涩闭眼,叹了口气,他推开埋在他身前的何书意,没有暴戾,没有怒火,只很轻的说了句,“你走吧,以后别再回来了。”

 何书意如遭雷击,僵在那儿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陆闻州说,“至于你说的那笔钱,还有雨伞,其实是温辞让我给你的,那天我们一起下课,看到在公交站等车的你,看着瘦瘦弱弱的,衣服都洗得发白,温辞不忍心,把自己的零花钱和伞都让我给你送过去……”

 “如果当时是我,我压根不会管。”

 轰!

 这话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