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双生诅咒(第2页)

 弟弟却可以坐在暖炕上,吃着热腾腾的鸡蛋羹,母亲还总说:“慢些吃,别噎着。” 

 十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个穿长衫的男人,他盯着我和妹妹看了很久,然后和父母进了里屋。 

 出来时,父亲手里捏着一叠银票,笑得眼睛都眯成缝。 

 “丫头,你们有福了。;/0[]0£¥*小t&说e??网? ???首1*¢发±e”母亲难得对我们露出笑脸,“去了阴岭村,好好伺候人家,给家里争口气。” 

 我和妹妹被捆着手脚塞进驴车,一路颠簸进了深山。 

 阴岭村,没有光。 

 村里的男人像饿狼,眼睛发绿地看着我们。 

 村里的老头咧着黄牙笑:“从今儿起,你们就是村里的'花娘',谁家要传香火,你们就得去。” 

 第一夜,我被拖进一间土屋。炕上的男人满身酒臭,他掐着我的脖子说:“哭什么?老子花钱买的!” 

 我咬了他,换来一顿毒打。 

 他们把我吊在井里泡了一夜,井水冷得像刀,割得我皮开肉绽。 

 妹妹比我更惨。 

 她性子软,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只会缩在墙角发抖。 

 有一天,她偷偷拉着我的手说:“姐姐,我肚子里有东西在动……” 

 我抱着她哭,可第二天,她就被拖去另一户人家。 

 后来,我怀孕了。 

 村里的婆子摸着我的肚子笑:“是个女娃,没用。” 

 当夜,他们灌我喝下一碗黑乎乎的药,我疼得在地上打滚,血一首流到天亮。 

 妹妹爬过来抱着我,她的眼泪是烫的,可我的血是冷的。 

 我恨。 

 恨爹娘,恨阴岭村,恨这世上的男人! 

 我偷了一把剪刀,藏在枕头下。 

 第一个死的,是那个总爱用烟杆烫我的老光棍。 

 他压在我身上时,我一剪刀扎进他的脖子,血喷了我满脸。 

 第二个是个烂酒鬼,他醉醺醺地踹开门,我躲在门后,剪断了他的喉咙。 

 可惜,第三个察觉了。 

 他们把我吊在祠堂前,用烧红的铁钳一块块撕我的肉。 

 我疼得昏死过去,又被盐水泼醒。 

 最后,他们把我塞进猪笼,沉进了村口的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