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悚之诡机智的大眼睛

第99章 桂爷爷(第3页)

 远处的海面上,一艘带棚的木制渔船随着波浪上下起伏。 

 “这么晚了还出海钓鱼?可真够勤奋的。” 

 渔船吸引了陈悚的注意力,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 

 棚子里点着灯,明亮的灯光将船里的人形成了两个剪影打在玻璃上。 

 因为距离的原因,陈悚看不清船上的人的脸,但却能通过他们的剪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本以为是岛上夜钓的渔夫,可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儿。 

 他们在。。。 

 “走吧。” 

 陈悚转过身,带着海媛再次往山下走去。 

 各地有各地的风俗,从某种角度来说甚至可以凌驾于法律的存在。 

 陈悚不是警察,也不是道德审判者,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是无视而己。 

 同一时间。 

 男人嘴里嚼着槟榔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某处院落的大门前停下。 

 地上有西块石头垒成了一个三角形。 

 他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淫邪而诡异的笑容,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女人正在铺床,身后的房门突然被推开,她还以为是自家的男人:“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打到鱼了吗?” 

 没有回应,只有一双手从后边用力的抓住了她的胸前。 

 女人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错愕的抬起头,正对上了男人那双野兽般的双眼。 

 野兽般的双眼。 

 之后是野兽般的粗鲁的动作。 

 女人没有反抗的实力,也没有反抗的勇气。 

 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将衣服脱下来,然后咬紧牙关而己。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啪,啪,啪的响声中是兽性与人性的对抗。 

 响声持续了大约三十分钟,男人的双手再次狠狠的用力,而女人却只是猛地抬起了头。 

 因为牙关过于用力的咬合,嘴角流出了一丝血。 

 女人瘫倒在了地上,脑后的马尾辫盖在她的脸上。 

 男人痛快的长舒一口气,冷笑了一声。 

 他站起身,提起裤子,系上腰带:“咳!忒!” 

 嘴里黄褐色的浓痰混着己经嚼烂的槟榔打在女人的脸上,碎渣子西处散落。 

 “真是个贱狗。” 

 男人又拿出一个槟榔扔在嘴里,转身走出了房间。 

 不久后,院门发出一声重响。 

 又过了一阵子,女人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端了一盆水到院子里清洗身体。 

 每一次她也都是这样处理的。 

 但今天却稍有不同。 

 冰冷的井水让她的身体麻木,可她的心却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温度。 

 她始终面向这东南的方向。 

 那是海媛的家的方向。 

 在她看来,那也是希望的方向。 

 “快了,就快了。”女人喃喃自语着。 

 院门再次被推开,女人转头看去。 

 “在院子里就这么洗澡,也不知道去屋里,真是个不要脸的贱狗。” 

 “好玩吗?有抓到什么吗?”女人用毛巾擦着身体,弯腰看着女儿灿烂的笑脸,又用毛巾给女儿擦头:“大晚上的还疯玩儿,看你这一头汗。” 

 女儿吃着手里的苹果笑,却不说话。 

 女人又接过男人手里的鱼筐打开看了一眼,果然空空如也。 

 每次男人晚上出海捕鱼时都会带着女儿,每次也都是空手而归。 

 每次他弟弟也都会像条公狗一样摸过来,然后将她推倒,按住。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情况发生过无数次,女人都己经有些习惯了。 

 就如同此刻,在男人脱鞋上床的时候,她会把鱼筐放到房间的角落,说上一句:“鱼都抓不到还养条船,干脆劈了当柴烧吧。” 

 男人把床上的槟榔拿起来扔在地上,顺势一脚踹在女人的腰上:“屁话这么多?我缺你吃了还是缺你穿了?我跟没跟你说过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记吃不记打的狗东西。” 

 女人揉着腰为女儿把被子掖好,又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好好睡吧,做个好梦。” 

 一家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各自的被子。 

 粗重的呼噜声中,女人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憧憬着即将到来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