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第2页)

“什么时候神族也这么不知羞耻,三个六尊对一个修武界用车轮战,说出去就不怕天下人笑话吗?”

“你确实该感到自豪,凭一杆神器单挑我神族三大六尊,说出去是该骄傲,可你应该知道,战争本来就是兵不厌诈,战争只有胜利者才配拥有话语权,做为战败者,就已经失去胜利者的意义。”

阿三气急败坏怒骂道:“操你妈的,我懂你妈的道理,老子活劈了你,操。”

阿三一怒之下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将全部灵炁注入到神器宣化斧内,宣化斧本身灵炁在加阿三的灵炁,那股力量带着丝丝恐怖,将本是夜晚的天空点亮,十米之内陷入寂静,一片无声的压力将外界的所有声音隔绝,那人看着巨斧陷入短暂的潜意识中。

那人只见宣化斧的图腾显露出来,图腾慢慢变成一只巨型蝎子,蝎子张开大嘴一声咆哮,全身散发出黑色气体,气体中参杂着巨型毒液,但凡沾上那么一点,便会导致全身腐烂,腐烂的血肉让人恶心到吐,潜意识中的那人双眼无神,两眼空洞六神全无,苦胆水流满整个胸前,像极了一个低能儿,看着全身腐烂的皮肤,现实中的那人双手不由的拍打全身腐烂的皮肤,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惊叫的喊出一声,啊……

那人的举动震惊许落,雨中伟,两人震惊的看着地上打滚的那人,脑海在想他到底在经历什么,震惊的同时看向阿三,只见阿三一脸抽动,脸部扭曲到让人心中烦闷,在一看阿三手中宣化斧一辉,灵炁形成一到斧影劈向倒地打滚的方跃,两人意识到不能再等了,在等下去方跃就成一具尸体,两人毫不犹豫的冲到方跃身前,雨中伟运用灵炁挡下那到斧影,许落伸手想扶起方跃,可手一触碰到方跃的身体就愣在当场,许落的思维进到方跃的潜意识中,一瞬间就明白方跃为何如此,同一时间许落内心深处也陷入恐惧当中。

雨中伟挡下斧影的同时将快到身前的阿三逼退,逼退阿三的同时转头看向身后,一看就看见许落坐在地上发愣,一脸苍白嘴里念着什么,根本听不见许落说着什么,看着自言自语的许落大喊道。

“愣着干吗,还不快救方跃。”

雨中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大喊完全无法让许落听见,更不要说叫醒许落,连续几声大喊都不见许落有任何反应,伸手便要拉两人时,雨中伟后背莫名的一阵发凉,那股凉意惊醒雨中伟,将伸出去的手收回,灵炁运转看准两人便辉,将两人辉出老远,两人一离开那距离,意识慢慢恢复过来,当两人完全清醒,回忆到当时两人的后背发凉,连喘几大口粗气,同时也能听见外界的声音,当一切恢复平静,两人仇恨的看着阿三,两人内心想道,奇耻大辱,看着阿三的眼神逐渐狠辣起来,一股恶气在内心运量,内心不由充满愤怒,应了那句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全身散发出灵炁,起身往阿三慢慢走去,走出没三步两人眨眼间到阿三身前同时出招,两人一拳一脚击中,将阿三打飞出去撞到在营寨之上,将营寨撞出一米的洞口。

阿三落在营寨之内一口精血吐在身旁的地上,吃力的爬起来喘着粗气,心知自己已到极限,已无力在战,神器宣化斧在撞上营寨的同时已消失在自己脑海内,陷入短暂的沉睡,想要在唤醒宣化斧,只能等到自己全盛时期,方可在次唤醒宣化斧。

秦家军中一些将领见阿三战败,抽身退到阿三身旁,一人对着四周将士大喊道:“秦家军听令,誓死保护将军。”

四周将士不顾自己生命纷纷往雨中伟三人杀去,雨中伟三人将冲上来的将士打倒在地,抢过将士手中的武器,提枪杀进人群,神族将士见三人在人群中如天神下凡,将秦家军一一打倒在地,一时士气高涨,十万神族冲杀进战场,秦家军拼命抵抗,誓死不让敌军前进一步,将士的血染红战场,鲜血流成河,放眼整个战场犹如地狱一般,秦家军在怎么拼命抵抗也改变不了战败的结局。

阿三看到秦家军拼命的想要保护自己,内心痛苦到极点,心中的那股无力感深深袭击着内心深处,看着无时无刻都在倒下的将士,阿三痛苦的内心,心中不由大喊,无声的呐喊只为宣泄内心的无力,在看到无数将士倒下时,阿三不由迈出一步,就这一步让身旁守候的秦家军将领意识道,阿三还想冲入战场,一名将领拦住阿三道。

“将军,以往都是你在保护我们,这次就让末将保护将军一次,这次让末将去吧。”

那人说完抽出佩剑往雨中伟三人杀去,其余将领抱拳看向阿三轻柔而道:“将军,保重。”说罢抽出配剑大喊一声杀,同样往三人杀去,一时间秦家军十九名将领冲向三人,同时向阿三说句将军保重,直到最后一人看着阿三一笑道。

“将军,鲁要走了,日后没有我,将军可不要哭鼻子哦。”鲁要带着微笑转身冲进战场。

“鲁要。”阿三向着鲁要远去的背影大喊一声,双眼流着泪,泪水已将面容打湿,这一刻阿三才意识道,他们早已刻在自己心头辉之不去,看着二十人被一次次打倒,一次次在站起来,拼尽全力和敌军战做一团,阿三紧紧握着拳,牙齿将嘴唇咬破,鲜血染红两片嘴皮,心中的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精神上时刻面临着崩溃,泪水早已流干双眼冲血,此刻是有多恨自己,恨自己无能为力保护他们,就在阿三绝望之即,身后响起声声大喊,阿三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个身穿白银铠甲,手提长枪,那些白色身影从身旁冲杀进敌军,人群中两到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冲进敌军,那两人一进敌军为秦家军将领挡下雨中伟三人,耳中传来其中一人的话道。

“传叶将军之令,秦家军退出寒城,违令者,斩。”

一些活着的秦家军将领退出战场,带着活着的秦家军将士退到阿三身后,一名将领拉着阿三便走,阿三不管那人怎么拽也不离开,那名将领顺着阿三的目光看去,一时就明白阿三为何不走,两人看着远处倒在地上的尸体,那人说道。

“将军,鲁要是光荣的战死疆场,将军要想鲁要死的不值,那我等带着这些活下来的儿郎在杀进战场,为鲁要报仇。”

阿三看向周伟将士,见他们没有丝毫的退缩,可又看到他们那一脸的稚嫩,明白不能白白送死,现在的秦家军已是疲惫之师,十五万将士已不是完整之师,咬牙命令道:“秦家军听令,退出寒城,以逸待劳。”

“是。”

阿三带着将士转身便退,回头看了一眼鲁要的尸体,压着心中的痛苦退出寒城。

二十万百战军冲进敌群,将敌军杀的节节败退,雨中伟三人虽强可也有体力不支的时候,在加百战军有天地灵凯的加持下,战胜十万敌军就是时间问题,意识到这点的三人,其中两人将目光看向一人道。

“方跃,回营搬救兵,我和许落托住百战军。”

方跃心知此时不是谦让的时候,一点头抽身退出战场,转身消失在战场中,很快就出现在军营,快速冲进中军帐一见到吴成金,看到一旁的水问都不问吴成金一句,拿起水壶猛灌,直到喝完整整一壶水,一抹嘴不等吴成金问话就说道。

“秦家军败了,百战军增援秦家军,将军速派将士增援雨中伟。”

吴成金一听忍不住狂喜道:“好,好好,太好了。”高兴完看向几人道:“孙成,肖本安,薛为,龙跃成,罗俊,你等五人领兵三十万增援雨中伟等将领。”

五人起身抱拳而道:“是。”

方跃跟随五人走出中军帐,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带领三十万将士杀向战场,吴成金看向剩余的将领,一脸喜悦道:“诸位,我族八位猛将一同杀敌,岂有不胜之理,哈哈。”

其余将领会心一笑,吴成金收起笑意起身道:“传本帅令,命军中十万将士集合,本将军要第一个进寒城。”

其余将领起身抱拳接道:“是。”

只见吴成金意气风发的走出营帐,立于营帐前大喝一声道:“左右,将本帅的马牵来。”

吴静等一会就见一匹战马牵到身旁,翻身上马看向四周一圈,十万将士整装待发,看着将士就像看到胜利的曙光近在眼前,一股自豪发自内心道:“将士们,吴家的族人们,你们就是吴家的希望,将吴家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我替族长谢谢你们。”

十万将士高呼道:“吴家必胜,吴家必胜。”

吴难掩喜色大手一辉,十万将士跟随吴冲出军营。

画面一转何发瑞带着十万家族弟子远离战场三十里,何发瑞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着前线胜利的消息,一等就等到天快亮,只见太阳缓缓漏出层面,看着缓缓上升的日出,何发瑞内心焦急万分,就在太阳刚升起时,看向一旁之人问道。

“何时了。”

吴名算了算时辰道:“回,将军,早晨六点。”

“哦。”

吴名看出何发瑞那急促的心情不由道:“将军是在等战报吗?”

“是啊,等待才是最熬人的,你知道吗,我现在的心情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到现在还没有前线的战况。”

“将军,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等等,很快就有战况传来。”

“只能如此了。”何发瑞一叹,一等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何发瑞看向远方,只见一名将士急急忙忙奔跑而来,远远就听道战报,何压制不住内心的焦急,没等将士跑到身前便急忙起身注视奔跑而来的将士,相隔十米距离,何朝着那将士奔跑过去。

吴名,藏忠两人摇头苦笑,同时也跟在何的身后,当三人到那将士身旁时,何主动扶着要下跪的将士问道:“战况如何。”

“回禀将军,东门,西门百战军同时增援北门秦家军。”

“也就是说此两门已无兵力驻守,是吗?”

“是。”

“太好了,天助我也。”何发瑞喜及而笑,快速回到军营前,看向十万将士道:“将士们,我们一雪前耻的时候到了,全军快速攻向寒城,蹭着百战军被托住之时,抢先攻下寒城。”

十万将士大喊必胜,何辉手之间骑着战马冲向寒城,十万大军一路快马加鞭,不用半刻时辰便到达东门,何看着一座偌大的军营冷冷清清,知道这是一座空营,大手一辉十万将士展开冲杀,一路无阻冲出空营眼见寒城就在眼前时,只见寒城上屹立无数将士,将士张弓搭箭,冲锋的将士停止冲锋。

何骑马到阵前看着城墙上的将士,将目光定在一人的身上,看着那人不由道:“秦玉。”

城墙上的秦玉也看到敌军,在敌军发动夜袭时,得知阿三战败之时,秦玉便命人将战报传给叶峰,于中军府静等没多久,传信的将士拿着叶峰的一到锦囊而回,秦玉当即不在犹豫拿着锦囊就去找孔成非。

孔成非打开锦囊一看,上面写道:“秦家军退出寒城休整,命驻守两门的百战军增援秦家军,同时要预防神族专空子,利用东门,西门无兵把守,趁机偷袭寒城,昭圣皇,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