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2页)
八天后梁启大军浩浩荡荡出现在武州城外,全军将士于城内迎接,中军府内梁启坐于主位,吕布等七人坐于左手边,得知吕布接受十万降军,梁启一番夸赞过后,向吕布讲述起丰州城的战役,得知秦玉等人的到来,吕布微微一笑道。
“这么快昭圣皇便到了。”
“是挺快的。”
“不用多久,灵武大陆将飘满玄宇星的旗帜,到时候就没有北夏,东洲,只有一个皇朝,那就是皇廷。”
两人相视一笑,吕布沉默一会道:“梁帅,既然武州已下,末将有一事相求。”
“二弟但说无妨。”
“我想回北夏。”
“二弟这一走,武州有谁来坐镇。”梁启沉默一会道。
“我那义子,凌风。”
“小子想跟随布叔,不想留在武州,望,布叔成全。”凌风当即反对道。
“既然小风要于你同去,就让他一起去,小风留下的意义不大。”梁启在一旁劝道。
吕布看向梁启思索一番,想道凌风留下或许危险挺大,不如跟在身旁,也好有个照应,收回目光道:“既然如此,小风随我一同前去,至于武州城就由小落占时掌管。”
“光留下小落还不行,不如沉雪姐姐一同留下。”梁启一笑。
“我没问题,留于不留,我都无所谓。”
“好,有沉雪姐姐协助小落,武州无忧,明天一早,我便带军前往微州。”
微州城内入夜,只见一人一席白衣,手拿折扇走向城楼前,白衣之人抬头看向城墙,无数兵甲林立,折扇轻轻摇着嘴角微微上仰,白衣人诡异的一暮引起城上的将士注意,一将士大声喝道。
“城门已关,要想出城,待明日一早,方可出城,赶紧回家去,不然休怪老子不客气。”
白衣人折扇一收问道:“你要怎么个不客气。”
“你是活腻了。”
“是活腻了。”
“小王八蛋,故意找茬是不。”
那将士带着数十人冲下城墙,将白衣人围在中心,数十把长枪指向白衣人,只听那人在次喝道:“老子,在给你一个机会,赶紧滚蛋。”
白衣人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那人的话,那人一看只觉心中窝火,枪刃一刺被折扇挡下,那人气急败坏,收枪一辉枪刃在刺,白衣人摇头一叹,想道就这点实力,宇文将军何必派我前来,随便一个帝者就能拿下城楼,宇文将军有些大材小用了,折扇在手背旋转一圈,不偏不倚将枪刃打飞出去,在一看白衣人已出现在那人身旁,折扇在手中起舞,刷的一声折扇展开,扇羽在那人喉咙一辉而过,一收折扇之时,那人喉咙鲜血直流,那人双手紧紧握着喉咙,两眼瞪的如铜牛,其他将士见此一暮,岂能容忍枪刃从四面八方刺向白衣人,枪刃刺来之时白衣人身体腾空,于半空旋转开来,折扇挡下刺来的枪刃,在空中传出叮叮乓乓的声响,落地之时白衣人一手背于身后,紧靠着一把折扇冲向数十敌军,只三个呼吸间,数十敌军倒在血泊中,在看白衣人时,衣角沾上丝丝血迹。
城墙上的将士大喊一声敌袭,喊完无数将士从城楼上往下冲,一将士立即往领军将士落角处而去,白衣人淡然的看着冲下来的敌军,一见敌军冲出楼梯口,一手舞者折扇,在敌群中来回穿梭,每过一人身前,那人便是非死即伤,见白衣人如此勇猛,敌军只将白衣人围在中心,在不敢往前冲。
一将领在接到将士的汇报,片刻出现在城墙上,双手扶着城垛往下一看,只见将士敢围不敢攻,气的一拍城垛大喝道:“怕什么怕,杀了他,他就一个人,你等有何怕的,给我上,谁杀了此人,重赏。”
将士一听重赏,一个个大喊一声壮胆,在次杀向白衣人,一股微风吹过,白衣飘扬而起,白衣人双眼冰冷,折扇一收横于眼前,伸手于扇羽处,往外一抽只听刷的一声,一把剑出现在手中,手提佩剑一辉,挡下刺来的枪,用力往外一辉,枪刃从外而开,那人全身空挡,白衣人提剑往前迈出三步,到其那人身旁剑一辉,在那人脖子处留下一到伤痕,辉出一剑之时,弯腰避开身后刺来的长枪,在避开之时收剑刺向地面,借力往右一空翻,与半空三个跟头,白衣人落在右边人群内,一落地辉剑挡下枪刃,那些枪刃一落地,脚踩于枪刃之上,敌军奋力想要将枪刃从白衣人脚下抽回之时,那知白衣人犹如一座大山,怎么用力都未将枪刃从脚下抽回,数十敌军紧握枪杆,用尽全力大喝一声,数十人合力往上一抬,白衣人借力往半空而起,一个空翻落在数十人身后,剑往数十敌军后脖颈一辉,数十人的后脖颈出现一条三厘米深的伤口,血流的满脖颈都是,数十人捂着伤口倒在地上。
白衣人的狠辣直让那将领暗暗惊讶,另将领想不道的是,光凭一个人就敢来攻我军城墙,更想知道的是,白衣人这么做的目的在那,大声质问道。
“你到底是何人。”
一众将士在听到将领的问话,纷纷立在原地看着,白衣人抬头看了一眼城墙上的将领,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脚点地一跃而起,一路踩着将士的肩膀跃到城墙边,暗喝一声脚点墙面,三两下飞奔上到城墙于那将领并立。
那将领看着身旁之人,一吞喉咙手不由放到腰间剑柄上,刚想拔剑就被白衣人抓住手腕处,两人四目相对,将领被白衣人的气势压的额头冒冷汗,豆大的汗珠落在两旁,白衣人见将领的懦弱嘲讽道。
“做为一军将领,如此的贪生怕死,低下的将士谁能服你。”
那将领边抽佩剑怒喝道:“大胆。”
白衣人手中折扇挡下佩剑,暗中运转天地灵炁,灵炁汇聚于手,一拳打向将领的右脸,那将领受其一拳,整个身体飞出城墙,吐出一口鲜血,一落地发出一声闷响,只觉五脏六腑翻涌难受,艰难的爬起身,在次吐出一口血,抬头看向白衣人心有不甘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衣人冷笑一声,并没有回话,看着那将领不甘的倒在地上,一跃而下天地灵炁运转,一脚踢碎敌军身后的茶楼冷喝一声。
“还有不怕死的,一起上来。”
白衣人抽出藏于扇羽下的剑,提剑看向所有敌军,无形中散发出一到气势,敌军被那气势震撼住,无形中不由将长枪扔在地上。
“很好,你等做了一件最正确的事。”
白衣人一手剑,暗中涌出无数将士,少说也在上千人,上千将士的出现,很快就将城门控制,白衣人交代几句,消失在城门前。
微州中军府前夜色降临之时,一身高八尺,样貌英俊之人身穿战甲,手握一杆凤翅鎏金镗,身后跟随上万将士,中军府门前侍卫见此一暮,愣在当场谁都想不到,中军府前会出现如此多的敌军,侍卫刚要质问,只见一人拖着一杆兵器杀来,兵器与地面摩擦出火花,快到侍卫面前时,那人大喝一声,跃起三米之高,凤翅鎏金镗在手中一舞,镗刃扫过两人的喉咙,辉手间便斩杀两人,一落地一舞手中兵器,杀尽其余侍卫中,凤翅鎏金镗在此人手中犹如出神入化,数个回合下来,中军府前躺满数具尸体,那人大手一辉反手将兵器背于身后,带领将士冲进中军府,所遇敌军没有半点反抗之力,一个回合下来便被那人带领的将士斩杀,从前院杀到后院,直到一处庭院前时,只见那人手提一敌军,单手握着兵器,将手中之人一扔质问道。
“这就是你所说的,你家将军所在之处。”
“是的,小人,不敢骗将军。”
那人话音一落就被凤翅鎏金镗斩杀,铛的一声,镗刃一立地庭院内的敌军就听道。
“庭院的,只要投降,我军不杀无辜。”
“宇文成都。”一将领带着所剩将士走到庭院前,将领一眼就看出来人。
两军就隔着一到墙,被问之人冷笑一声道:“没想道啊,微州守将,居然是你,司马彻。”
“你是何时进到微州的。”
“说你傻,你还不信,你东洲就是一废物,连这都看不出来,也好,我便告诉你,这是我家梁帅用的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梁帅先是利用,北夏大乱逃难的百姓为伪装,用这点来迷惑东洲的探子,在利用我军伪装成逃难的百姓,混进东洲十六座,占领这些交通要道,东洲一但失去这十六城,东洲便成孤城,而梁帅在带军杀进东洲境内,一路无阻杀到东洲,直逼你东洲大王,而我军拿下这些大城,只需死守待援便可。”
“不可能,丰州有百万大军,而你北夏那来的这么多将士,简直不可能。”
“没有不可能的,我能出现在你面前,就说明什么都有可能,忍辱负重这么久,为的不就是今天吗,在说了我可不是北夏之臣,我如今是玄宇星的一将士,我背后有多少人,你又知道什么。”
“这么说来,你宇文成都,也是个乱臣贼子,居然背信弃义,致你家大王不顾,身为北夏之臣,食君禄,却不为君担忧,北夏怎么就出你这么个乱臣贼子。”
“好个乱臣贼子,你有何资格说我,一个败军之将,却在这大言不惭,北夏只从被东洲欺负的那天起,那个大王已不在是我的大王,东洲暗中贿赂多少北夏贼子,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宇文成都一向光明磊落,却和甘,贾一伙同朝为官,这才是我最大的败笔,与其让东洲吞噬掉北夏,还不如为北夏谋个好的靠山,以玄宇星之名,壮我北夏之威,那管他人的看法,我就知道一点,玄宇星可不是北夏,更不会成为第二个东洲。”
宇文成都的一番话,说的司马彻无言以对,在看看宇文成都身后的将士,又看看自己身后将士,一对比下来,胜负已然成为一边倒,一想道宇文成都说的玄宇星,又想起探子传回的消息,北夏的乱军是赤炼星,不是玄宇星,赤炼星在北夏那是无恶不作,烧杀抢掠,陷北夏百姓于水火之中,以赤炼星的野心,不止要北夏,甚至还有燃脂我东洲之心,与其让赤炼星进入东洲,还不如让玄宇星做主,看向宇文成都道。
“我只想问你一句。”
“说。”
“要是让你进微州,你对我微州百姓如何,还有你是以东洲,还是你所谓的玄宇星。”
“当然是玄宇星,玄宇星的宗旨就是,不恃强凌弱,他们可以内斗,但从不欺压百姓,若遇外敌,一致对外,总之就是可以窝里斗,不可做卖国贼。”
“宇文成都,我愿意投降。”司马彻一扔佩剑道。
宇文成都摇摇头道:“哎,你虽投降,可我还是不能放过你,因为你姓司马,这就是你的错,尔他姓曹。”
“将军和他拼了。”
“是啊,将军,我等随你一同杀出去。”
司马彻身后将士七嘴八舌道,司马彻看了看身后众人一眼,两眼一闭松口气道:“诸位,感谢这些年来的追随,有诸位在,才有我司马彻今日的成就,若没诸位的帮衬,司马彻早死了,宇文成都的大名,诸位不是没听说过,听我一句劝,我死了,好好追随宇文将军。”
司马彻捡起地上的佩剑架在脖子处道:“宇文成都,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不为难我身后的将士。”
宇文成都也是性情中人,自然也看出司马彻一行人的义气,怪就怪两军各为其主,郑重承诺道:“你是你,他们是他们。”
司马彻一听便明白,当下一抹脖子,单膝跪地佩剑支撑不让身体倒地,宇文成都上前一步对着司马彻的尸体弯腰一礼表示敬意,抬起头的一瞬间,握紧司马彻拿剑的手,用力一辉割下头颅,提着头颅转身离开。
司马彻的将士半跪在地行礼道:“将军,走好。”
宇文成都走出中军府,提着司马彻的头颅赶往微州军营,刘贵,黄华两人将投降将士关押在一处,将中军府拿下,两人带领将士将整个微州清洗一遍,凡是反抗的一律斩杀,投降的一律关押在中军府内,宇文成都独自一人提着司马彻的头颅,一到军营大门前翻身下马,将手中头颅高高举起,军营的将士一见司马彻的头颅,个个吓的往后退,宇文成都仗着手中的头颅一步一步走到中军帐前,看向中军账的几人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