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打摆子(第2页)
南部气候潮湿,薛漱玉在黄粱的时候染了恶性的瘟疫,元气还未恢复好就又继续接手医治瘟疫,身子骨落下来了病根,回宫了又连着几天熬夜看书,昨夜里没加衣裳还赤着脚起来乱走,现下着凉生病就来的愈发厉害了,站着都乏力,往床上一躺,更是浑身发软昏昏沉沉地直犯困。
“水.....水......云珠.....”
虽然刚起床不久,仍是大白天,薛漱玉头昏的厉害,恍惚间半梦半醒,唇焦口燥,嘴唇张了张,喊出来名字意识还是不清醒。人叫过来了,她眼皮耷拉着打不起来精神,只感受到有一双手环过自己的背,轻松将她揽在一个结实的胸膛里,结实.......?
她似乎是在发高烧,头烫的厉害,思考都成问题,还没想明白平常也靠过这温柔乡,怎么今日反倒硬邦邦的。唇上便抵上来个硬物,压下她的下唇,便是有一股温凉的汤药灌进来,是药啊......明明要喝水的.....唉,这个丫头啊。
云珠今日好像粗暴了许多,药水咕咚咕咚的往下灌,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没给她,愣是逼得药水漏了不少漫出来嘴,她气一岔药水进了气道,便猛地咳嗽起来,腰都弓了起来,云珠好像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抽出来手轻柔地一下一下抚着薛漱玉被试图让她好受一些。
“罢......罢了,你下去吧。”
她弓成一个小虾米,难受极了,推开云珠的拿着药碗的手,蜷缩进被子里,背过身去了,躺下来才半晌却是又发了一层虚汗,模糊间好像感受到云珠还在背后站了半晌才离开,她此刻醒着便是难受,也无暇去想了今日这丫头怎么笨手笨脚的。
薛漱玉自以为身强体健,加之当了太久的神医,对待起自己的身体便有些眼高手低,连脉都没诊,便草草的认为是普通风寒,平日里总有昏昏沉沉的,也没当个事,并不知道这是伤了肺的咳嗽,白天吃的药根本就没对上症
直到一日晚上她吃了药躺下,秋季的风入夜虽然是冷些,但也不至于刺骨头,她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总是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