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她早已不是猎物，而是举起猎枪的人！(第3页)

那些被剪辑过的片段如利刃割开夜幕，他看见调查员的脸色从怀疑变成嫌恶。

看见远处警车上的探员别过脸去，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海面上碎成万千片。

“黄sir。”

调查员扯下他的警徽，金属牌掉在地上发出钝响。

“做什么？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房子成歇斯底里的喊道。

“请跟我们回署里协助调查。”廉政公署的工作人员淡淡说道。

ary看着被拖走的背影，指尖轻轻擦过录音笔上的齿痕。

这是她第三次剪辑这段录音，特意保留了黄志成每次结束后那句“下次别穿这么性感”。

海风吹乱她的卷发，她摸出手机给林耀发消息：事办妥了，黄志成的脏，洗不掉了。

廉政公署的车门关闭前，黄志成最后望了眼码头。

ary站在路灯下。

此刻，他终于懂了。

录音笔在调查员手中轻轻晃动，里面的喘息声还在循环。

ary转身走向轿车，高跟鞋跟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

随后，她望着被押上警车的黄志成，忽然摸出镜子补妆。

“叮——”

录音笔掉进海水的声响轻得像声叹息。ary转身走向黑色轿车，高跟鞋跟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

车载电台正在播报新闻，主持人用粤语说：

“廉政公署今日展开‘清浪行动’，多名警界高层接受调查……”

轿车驶入隧道时，ary摸出怀表。

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照片：十九岁的自己穿着警校制服，站在黄志成身边笑得灿烂。

隧道灯光掠过镜面，她看见现在的自己，眼尾细纹里藏着刀光剑影。

车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火渐次熄灭。

录音笔里的对话还在循环播放黄志成慌乱的喘息声。

ary闭上眼，任由玫瑰香水的气息将自己淹没。

在这个世界里，她早已不是猎物，而是举起猎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