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光倒流风霜伴我行

专职带外孙181(第2页)

五个老人家回来,打完招呼,妈说:“阿章先帮四表姐夫妻提神。”小表姐夫妻笑,我输功力给小表姐夫妻,输完功力,小表姐夫去帮神婆手,女儿也去帮手,小表姐跟四个老人家聊天。

爷爷对我说:“乖乖,今天酒堂又有人摆酒。”妈说:“是村那边的人,阿章应该不认识,他儿子可能认识,摆八围酒去酒堂摆,还不如在家里摆。”女婿祖母说:阿嫲说得对,八围在家里可以摆。”我说:“从香港、外国回来的人。”妈说:“从广州回来,就是那个阿富,他是不是跟你读书?”我想了一会说:“他留级的,他每年的同学都不同,好像他是去了广州,顶了他父亲的职,像古伟奇一样,他父亲现在还在?”妈说:“他母亲不在父亲在,听说是九十大寿。”我说:“村里谁是他的亲戚?”妈说:“我不知道。村里应该没有多少宗亲。”我说:“他好像没有兄弟,只有姐妹,现在村里的同龄人,没有人说起他。”妈说:“是不是小时候,阿富不合群?”我说:“阿富的年龄,应该跟大哥差不多,记得是三年级,跟他做过一年同学。”



老婆和江雪英回来,小表姐拉老婆和江雪英过一边说话,我说:“二嫂打电话给叔伯,叫他们来家里食饭。”儿媳打电话。

门铃响,儿媳用遥控开门,柳枝进来,打完招呼,柳枝说:“乖乖,你还记得阿富?”我说:“现在见面也不认识。”柳枝说:“乖乖,昨晚我夫妻刚回到家里,阿常来找我,说今晚,她父亲九十岁大寿,跟我要四只烧鹅。我问阿常摆多少围,阿常说摆八围,我说不去酒楼在家里做,阿常说是去酒堂做,我说去酒堂不如在家里,阿常说是阿富要去酒堂做。”我说:“阿常是阿富的姐还是妹?”柳枝说:“阿富没有妹,只有四个姐,阿常排第四,阿富第五最小。阿富的大姐,前年已经走了,五个只剩下四个。”我说:“阿富不是跟古伟奇一样?”柳枝说:“是一样,又不一样。一样的是,他俩都是去广州顶父亲的职位,跳出农门。不同的是,古伟奇是高学历,读过大学。而阿富,连小学也没有毕业。乖乖,说来也奇怪,古伟奇高学历要下岗,而小学也没有毕业的阿富,却做到退休。”我说:“村里谁是阿富的亲戚?”柳枝望着我一会说:“乖乖问泥鳅头。”我说:“什么意思?”柳枝说:“乖乖,我小时候,父亲经常跟我们兄弟姐妹,说村里一些特别事,我印象很深刻,村里有几个人是养子,其中阿富的父亲也是养子。阿富的爷爷,跟泥鳅头的爷爷,是堂兄弟,他们是同宗的。阿富的爷爷没有儿女,收养了阿富父亲。自从阿富的爷爷奶奶走后,阿富的父亲,日子不好过,同宗的人排斥他。为了减少磨擦,阿富的父亲,独自去了广州找工作,后来成了工人。阿富爷爷留下的屋,宗亲不敢抢走,自然属于阿富父亲。阿富父亲回村里结婚,阿富爷爷同宗的人,也有去帮手,但不让阿富父亲,入屋认同宗。”我说:“我父亲,从来不跟儿子说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