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妙玉梦中的可人儿(第3页)

 院子里是下人扫地，擦拭东西的声音。

 扫帚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单调而重复。一个下人弯着腰，双手紧紧握着扫帚，卖力地清扫着地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的脸上带着麻木的神情，仿佛这只是机械的劳作。

 另一个下人拿着一块湿漉漉的抹布，仔细地擦拭着院里的桌椅，每一下都格外用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污垢都抹去。他的眉头紧锁，眼睛专注地盯着手中的活计。

 妙玉说：“这院子被男人污染了，要彻底的打扫干净，还有，你们谁是门子，放他进来，拖出去喂狗。”

 妙玉的脸色阴沉，眉头紧蹙，眼中燃烧着怒火。她的嘴唇紧抿着，说出这番话时，声音尖锐而愤怒，仿佛要将内心的不满全都宣泄出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

 其他人不干了，纷纷说道：“还当自己是大小姐？都沦落到这地步了，还摆什么谱！在这贾府里，您以为还是以前呢？别做梦了！”

 一个胖胖的下人叉着腰，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大声嚷道：“哼，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也不瞧瞧现在啥情况。”他的眼睛斜睨着妙玉，嘴角上扬，满是嘲讽。

 另一个瘦高个的下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还想指使我们，也不看看我们答不答应。”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扫帚，显得极为不耐烦。

 “哟，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呢，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一个满脸麻子的下人阴阳怪气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轻蔑。

 越说越难听。

 妙玉本就是心高气傲的性格，哪里听得这污言污语，气上不来，晕过去了。

 妙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一丝血色。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震惊和愤怒。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像是燃尽的灯火，失去了光彩。

 她的身前剧烈地起伏着，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艰难地挣扎，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

 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