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对不起！(第2页)

 “保护木叶？”玖辛奈猛地提高了声音，红色的查克拉瞬间暴涨，在她身后凝聚出一条巨大的狐狸尾巴虚影——那是她体内残留的九尾查克拉，此刻因为愤怒而苏醒。

 “你还好意思说保护木叶？我和水门为了保护这个村子，把自己的命都交出去了！我们把鸣人托付给你，是相信你会照顾好他，相信你会让他像个普通孩子一样长大！可你呢？你做了什么？”

 她上前一步，手指着猿飞日斩的鼻子，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冰碴：“你听团藏的鬼话，把鸣人是九尾人柱力的事情到处散播，却对他是四代目之子的身份绝口不提！”

 “你让他从小被村民排挤，被小朋友欺负，连一口新鲜的牛奶都喝不上，只能抱着过期的食物躲在角落里哭！你让他活成了村子里的异类，活成了所有人都害怕的‘怪物’！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

 猿飞日斩的脸色从难看变成惨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玖辛奈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他当年亲手造成的事实——他不是不知道鸣人过得苦。

 只是那时候的他，一边要平衡木叶的各方势力，一边要应对团藏的逼迫，一边又担心鸣人身上的九尾查克拉会引发混乱，最终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却也成了最残忍的方式。

 “我……我那时候是为了木叶的稳定……”猿飞日斩的声音变得微弱，带着一丝自己都不信的辩解，“如果让大家知道鸣人是水门的儿子，再加上他是人柱力的身份，恐怕会引发更多的恐慌……”

 “恐慌？”水门终于开口了。他走到玖辛奈身边，轻轻握住妻子的手，让她的情绪稍稍平复，然后看向猿飞日斩，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尊敬，只剩下失望和冰冷。

 “三代目，你是我曾经最敬重的人之一。你是自来也老师的老师，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才会在临终前，把木叶和鸣人都托付给你。可你却让我失望了。”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压抑了几年的痛苦：“我和玖辛奈不怕死，我们怕的是，我们用生命守护的村子，会伤害我们唯一的儿子。”

 “你说为了木叶的稳定，可木叶的稳定，难道要建立在一个孩子的痛苦之上吗？你口口声声说要守护木叶的羁绊，可你却亲手斩断了鸣人跟这个村子的羁绊，让他在孤独里挣扎了十几年！”

 “还有，你别忘了。”水门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当年我提出要让玖辛奈成为人柱力时，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漩涡一族的体质最适合封印九尾，玖辛奈会是最好的人柱力，也会是木叶的守护者’。”

 “可当九尾之乱发生后，你又是怎么对待她的孩子的？你把所有的恐惧和怨恨，都发泄在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

 猿飞日斩的身体开始颤抖，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