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第2页)

 说完这句话,柴晏清便吩咐范九送客。 

 范九也不含糊,直接拖着柴恒就走。柴恒还待叫骂,范九伸手就把他嘴捂了,走远了,才无奈叹一口气:“恒郎君,您又是何必呢?次次被你二哥当枪使,吃了多少亏,还不能学聪明些?” 

 “我家郎君在这里与你们相安无事,难道还不好?非要惹怒了他,到时候搬回去,到底是谁没好日子过?” 

 说起这些,范九是直摇头:“一个娘生的孩,怎么就能差别这么大!” 

 一个心眼子多得像蜂窝。 

 另一个,一个眼也没有。完全是个实心大秤砣。 

 柴恒气得满脸都涨红了,可根本扭不过范九,范九的手跟铁钳一样。 

 而且膝盖还疼—— 

 范九将柴恒“送”出大门,最后好心再提醒一句:“人家祝娘子现在真有官身,还能把人大卸八块面不改色,你再瞎说,郎君到时候为了给她出气,把你抓来,她把你舌头切下来片成肉脍喂狗,你可怎么办——” 

 别说柴恒了,就是门房马柱听着,都打了个哆嗦,感觉舌头有点儿发痛:听着就吓人啊! 

 柴恒一被放开就欲叫骂。 

 范九捏了两下手指关节,笑容憨厚,看着柴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