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 37 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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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欢……”
 




    无法抑制时,他最爱唤她的名字。
 




    一声声,不厌其烦。
 




    他咬着她的下唇,不知疲倦地、反复品尝那抹苏梅唇脂,檀香气息萦绕在柳芳菲舌|尖,张张合合,激起浑身酥麻。
 




    趁着喘气的空隙,司徒妄捧着她的脸发出低语:“欢欢,回应我。”
 




    “欢欢,我教过你的,回应我。”
 




    于是,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将头部微仰,就着这个姿势去回应这个炽烈的吻。
 




    许久,她被抱至软榻坐好,胸口喘着不均匀的热气。
 




    此时荟如从屋外送早膳进来。
 




    司徒妄收了那副意乱情迷的模样,说话反而带着几分戏谑地笑:“欢欢学得不错,就是底子太差。”
 




    学得不错,指的是回应他。
 




    底子太差,是说她中气不足,坚持不久。
 




    柳芳菲愠怒,捏起一块糕点吃。
 




    她依旧不喜喝粥,可他依旧坐在对面一勺一勺往她嘴里喂。
 




    直至早膳结束,她才瞥眼瞧着早膳托盘下压着一封信,还未看得真切却被修长的手指夹走。
 




    司徒妄面不改色地解释:“蒲州寄来给小皇爷的。”
 




    柳芳菲蹙眉,方才隐隐约约见着一个“崔”字。
 




    不过普天之下姓崔的不少,蒲州寄给小皇爷的必定是机密,也就不再多想。只是瞧见崔姓,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一阵酸楚。
 




    当初是她亲手推开了最爱自己的亲人。
 




    看出她神色不对劲,司徒妄伸手点了点她发红的鼻尖,强行转移了话题:“提及写信,前些日子我曾给你写过不少情书,你却从未回过,这是为何?”
 




    果然,柳芳菲一下子便从悲伤的情绪中拉扯过来,嘴角也忍不住抽动:“你管那叫情书?”
 




    一封信里一句话。
 




    唯一的那句话还是荤话。
 




    “你写的那些让我如何回你?”
 




    柳芳菲努嘴。
 




    “不会,那我便教你。”
 




    说罢,他在茶案上铺好纸笺,将笔强行塞在她手中,“如若不知写什么,那你便写,我亦如此。”
 




    柳芳菲握笔的手一顿,抬眼瞪过去。
 




    她记得那些信里关乎亲吻关乎回应关乎梦中情缘,如若真要是写下“我亦如此”这四字,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己也同他那般……
 




    充满渴望与期待。
 




    然而男人依旧不依不挠,循循善诱:“欢欢,承认自己的欲望并非丢脸之事。”
 




    柳芳菲手指一松,笔尖在纸上映出一团墨印,很快便晕染开来。
 




    不知何时,司徒妄已经坐到她身后,拢住她执笔的右手,掌心上的薄茧刮着手背发痒。檀香气息打在耳垂,笔杆也传来力道迫使她的手跟着游走。
 




    毛笔在信笺上写下一行苍劲有力的大字: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柳芳菲屏住呼吸,只觉得手越发绵软无力起来。
 




    毛笔走至最后一笔,笔杆瞬间从松开的掌心滑落,在案桌上溅起墨点打在脸上。
 




    “欢欢,转过来。”
 




    沙哑的耳语混着滚烫的唇瓣印在耳垂,她立刻转身坐在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