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终见圣母，神性(第2页)

 完颜不破银色的眼眸中波澜涌动，他握紧了拳，又缓缓松开，沉声问出了那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我想知道，还缘仪式因我而失败……这是不是，早就在你们的预料之中？”他的声音压抑着情绪，那双看透世情的银眸，此刻紧紧锁住瑶池圣母，不容她回避。

 闻言瑶池圣母缓缓站起身，她走向完颜不破，步伐很慢，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过往的岁月之上。她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真实：

 “在六千八百年前，当我以我的心血，种下那棵瑶池仙桃的时候……你，完颜不破，就已经注定要成为我捕捉命运的，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她微微停顿，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波动，声音低了几分，“对不起，不破～”

 这声“对不起”，轻飘飘的，却像是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完颜不破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原来，从朱仙镇的初见，到后来的纠缠不清，一切的一切，都早已在冥冥中被设定好。

 “够了！”完颜不破猛地厉声喝道，打断了瑶池圣母后续可能的话语。他银眸中闪过一丝痛楚与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命运玩弄后的无力感。“不要再说了！”他不需要更多的解释，那只会让这份被设计的“缘分”显得更加讽刺。

 “那我们呢？”这时，马小玲上前一步，出声询问道，她的目光在瑶池圣母和人王伏羲之间游移，“我们的命运，在你们的计划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瑶池圣母将视线转向马小玲，眼神中带着一种审视与些许的……意外。“你们？”她轻轻重复了一遍，随即说道，“原本，你应该是和况天佑在一起的。而且，按照原本既定的轨迹，况天佑……应该早就死了的。因为马小玲加上况天佑，总是能做出一些超出命运掌控的、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宿命论的调子，但随即，她的目光掠过马小玲，落在了她身边始终沉稳冷静的断浪身上，话锋陡然一转：“但是，我没有料到一件事……”她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算得上是“计划外”的情绪——困惑与探究，“我没有料到，你们的到来，居然会让这么多人的命运轨迹，全部发生了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