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列车上的特色北渊笔名
第177章 罗兰:总感觉手有点痒
“刚才良秀叫他小兄是…”辛克莱看向了良秀。
“说他小心眼的意思。妈的…明明不扯上关系才是上策。”
“那是我迈向蓬松秀发的伟大的第一步。”说到这里,那幼兄的表情阴沉得可怕,“但就因为弄丢了那张优惠券…我只能一辈子带着这干枯粗糙活下去…看啊,这就是你们中的一人犯下这极恶无比罪行的证据。”幼兄将一张纸丢到了众人面前
“<希斯克利夫?>”照片里面,希斯克利夫正不断将保险柜里面的东西踹进怀里。
“我、我不知道…这是那家伙的东西…嘿,你们看!那金库上只贴了五颜六色的猫咪贴纸!看到那个,谁会认为这会是那样厉害的家伙的金库呢?”希斯克利夫连忙辩解道。
“爱好和品味是…因人而异的。就像这无数块泾渭分明而又色彩斑斓的湖面一样。”他再一次翻开了一页,“你们缺少对品味多样性的尊重,因此我要在复仇账簿上再记一笔。”
“<希斯克利夫…你在把这东西拿走之前,到底知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以及该在哪里用?>”
“当然不知道…妈的…所以我还问了一下副经理。”随即,众人将目光投向了林渊的身上。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只是估算了一下再希斯他手里的理发券的价值啊。”
“呜呜…吾等竟成了偷别人东西的小贼?汝为何要做这样的恶事,希斯克利夫…”堂吉诃德直接哭了出来,“汝为何会对汝毫无兴趣的美发沙龙下手呢…”
“唯一的好消息是…即便你将拿走的优惠券归还,得到原谅的可能性也极其低下。可以视作为零。”默尔索说出的好消息根本听不出好消息的意思,“因此,那张优惠券可以当作是你的东西了,希斯克利夫。但,不幸的消息是…”
“我们大概来不及使用那张优惠券,就全部都被头·裂了…”辛克莱突然讲起了良·语。那段长篇大论的演说结束之后,堂吉诃德与幼兄都擦干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