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第3页)
宁泽翰主动拿来茶盏伺候沈清扬喝水,又伺候她躺下,帮她掖好被子,宁泽翰才去叫人打水沐浴。
沐浴完,两人相对躺着,宁泽翰问道:“清扬,你老实说,你这病究竟是怎么了?”
他自以为对方是因为吃醋才装病,有些得意于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也急于求证自己的重要性。
男人就是这般普通,还这般自信。
沈清扬弱弱道:“昨日,吴状元忽然就出现了,妾觉得有些冒犯。”
说起吴状元,宁泽翰也有些不悦。虽然给清扬介绍良人这事是他提出,但灵竹擅作主张,事先没有征得他的同意便把人叫来,实在让他不喜。
“今后提前告知你好不好?”
“还有些话,妾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沈清扬垂着眼帘。
“你讲。”
“灵竹小姐说,吴状元前途无量,妾高攀吴状元了,妾没有瞧上吴状元,是因为妾眼光太高,她还劝妾别这么好高骛远”
话没说完,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病弱、破碎、又委屈。
宁泽翰一颗心被揪了起来。
他对沈清扬深信不疑,自然恼上灵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