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强吻(第2页)
“你走吧……”许玉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几次才挤出声音,指节绷出青白的棱角。
大脑在疯狂地下达“快跑”的指令,林岁下半身的知觉戛然而止,仿佛双腿不属于自己。
无风,门被推开,几个纸人,惨白的宣纸被裁剪出人形,边缘还留着剪刀的毛刺,眼睛只是两个黑洞,盯着看久了会觉得它在回望你。
许玉第一反应击退纸人们,却动弹不得,他卓然而立的身子有一瞬间的颤抖,这不是他的安排,也不在他的意料之内。
它们排成一列,低眉顺眼地依次进门,手上挎着的针线篮里,堆着锈迹斑斑的针,与粗壮的桃木钉,线轴上缠着暗红的旧线,不知用过多少次。
林岁明明该逃跑,却连眼球都无法转动,像被钉住在原地的昆虫标本。
面对步步逼近的纸人,林岁的血液倒流般从头顶抽离,指尖瞬间冰凉,冷汗不是流出来的,而是从毛孔里爆炸式迸发。
分工明确的纸人们,一些按着林岁的四肢,一些在一旁穿针引线,准备工具。
许玉太阳穴的血管突突暴跳,大脑冷静地想着该平静下来,而心脏却像脱缰的野马。
许玉用尽全力挣扎,他双臂肌肉绷紧到极限,青筋暴起如树根盘绕,身体却还是纹丝不动。
“放开她!”这句话在许玉的脑子里炸开,可嘴唇却只能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舌尖尝到铁锈味,不知何时咬破了腮肉。
冰冷的针尖抵住她的唇缝,金属刺破皮肤时,血珠立刻渗出来,像被掐碎的樱桃。
林岁的灵魂在前一刻飘出体外,丝毫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以旁观者的视角,观看着这一场酷刑。
反而,许玉清晰地感觉到疼痛,他想起来了,也想通了一切,如纠缠的线团突然找到那个唯一的线头,原本紧绷的肩膀像卸下无形重担般松弛。
他们正身处于幻境之中,林岁对应的是那个名叫李桃花的小女孩,幻境中林岁的娘对应第三个死者。
而许玉自己是第二个死者,死去的儿子,幻境中的许父自然是第二个死者。
林岁在幻境中,作为冥婚的受害者,怎么能再一次经受这样的苦楚?
许玉心安了,林岁不受伤害就好,他来代替也无所谓。
只要林岁,如她的名字一般,岁岁无忧喜乐平安。
线头穿过下唇时发出闷响,像在缝一块浸透水的皮革。
每缝一针,线就勒紧一分,线绳摩擦伤口,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积成暗红色的小洼。
每一次试图张嘴,缝线就深陷进肉里,火辣辣的疼痛,仿佛有火钳烙在唇上。
最后一针打结时,线头故意留长,像一条僵死的蜈蚣。
桃木钉钉四肢的瞬间,皮肤先深深地凹陷成惨白的漩涡,随后噗地绽开一点猩红。
骨头与钉尖撞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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