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系统(第2页)
常昭睨了吴员外一眼,“吴佣,你倒是有个好女儿啊。”
“放过她吧。”吴员外的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鸟,时而尖锐,时而嘶哑,“有什么,你冲我来,她当年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求我呀。”纸人松开吴员外,常昭拖长了尾音,眼睛微微眯起,像只逗弄猎物的猫。
“爹,别求她!”吴小姐呼吸短促不稳,说话时带着轻微的抽噎,吴员外向着女儿轻轻摇头。
“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女儿吧。”吴员外跪伏在地,额头重重砸在地上,每一次磕头都用尽全力,血丝渗出,“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我什么都愿意做……”
吴小姐的眼眶再也盛不住,泪水泼墨般冲刷整张脸,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尖锐到让人耳膜刺痛。
“真吵。”常昭按了按耳朵,纸人上前捂住吴小姐的嘴,未出口的哭声被闷成一声“唔——”。
直到鲜血顺着吴员外的眉骨滴下,常昭才开口说道,“磕得挺好的。”
“那……”吴员外眼里带着期待希望,抬眼望向常昭,在吴员外的目光中,常昭轻轻摇了摇头。
“你答应过我的,你会放过她,你不能不守诺言,你不能!”吴员外脖颈上青筋暴起,唾沫星子从咬紧的牙关间迸溅出来,他还想起身理论,被纸人按住。
“我答应过,你求我,我就放过她吗?”常昭嘴角擒着一抹坏笑,“当时,我求你,你可也没放过我呀。”
“那一天,我永远记得,我额头比你严重多了,把嗓子都喊哑了,你不还是令人拉着我到棺材里去了吗?”常昭的声音压得极低,像从地底爬出来的呢喃。
常昭,也是冥婚受害者的一员。
受害者以同意的方式,对待加害着,需要阻止吗?
常昭抬起一只手,白皙鲜嫩的手掌上有着一个洞穿掌心的窟窿,窟窿周边都是干枯的褐色的血。
“你恐怕不知道,我为了将手从桃木钉上拿下,有多痛吧。”
常昭直直地盯着吴员外,“你们可真狠心,把桃木钉与棺材底钉得死死的,我只能硬生生地从钉子的上面穿出。”
钉子上粗下细,常昭又经历了一遍钉子钉手的穿心之痛。
吴员外眼神闪躲,冷汗浸湿后背,心虚害怕地低下头,捂住耳朵,试图隔绝常昭的声音。
“捂住耳朵,就有用吗?”常昭一个眼神,纸人钳住吴员外的双手,强迫他抬起头。
“这还只是开始呢。”常昭微笑着,声音甜得像蜜,“我满心欢喜地以为我能逃出去了,结果棺材盖的四角被铁钉上,现在棺材盖里头还留着我的挠痕。”
在棺材里,垂死的常昭用最后力气在呼救,即使她知道获救的几率,微乎其微,但万一呢,万一成功了呢?
指甲早已磨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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