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真假少爷风波(第2页)

 




    开什么玩笑?要是真依了他,那这来回起码得小半个月,不得又让他继续当大爷?
 




    只见县令举出那封信,像四处聚过来的百姓示意,正色道:“乡亲们,现有虔州李氏亲笔书信一封,证实道,早在数日前,唐太尉四公子唐季扬便已经抵达虔州,而此人却冒充唐公子名讳,招摇撞骗,在县府作威作福。此于本官虽是小事,区区脸面不算什么,但对于百姓却是大事,因为他挥霍县府资源,加重百姓负担。李氏大族心善,并不对此追究,令本官自行处置,本官现在向大家征求意见,下令打他十个大板,再让他赔了这几日在县府吃住的钱,大家同不同意?”
 




    听到周围百姓大声叫好的声音,唐季扬心便凉了,咬牙切齿地看着这县令冠冕堂皇的模样,心里咒了他八百遍,要继续咒时,第一板子就落下来了。
 




    唐季扬没忍住,疼得惊呼出声,别看这县卒好似没使力,但一棍子便有十来斤重,棍棍到肉,一棍子下去,唐季扬便觉五脏六腑都在震颤。
 




    前几下受不住,每打一下便要喊一声,到后面好像习惯了似的,唐季扬咬着牙,硬是不肯发出声音来,便只能听到棍子打到肉上的闷响。
 




    打到第八下时,突然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跑来,疯疯癫癫地冲到人群之中,瞬间将人群冲了个散,后面跟来的还有几个县卒,令人惊讶的是,云洇和王阿婆也慌慌张张地跟了过来。
 




    县令见情况不对,让施刑的县卒停了下来,此时唐季扬后背已被汗和血全部浸湿,他松了口,一股血腥味从口中弥漫开来,登时卸了力,趴在石凳上,不需要县卒钳住,也无法动弹了。
 




    过了好一会,县卒们才将那疯癫的女人制住,送到县令面前,傻笑着,嘴里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刘县令见她手中拿着东西,让县卒拿了送上来,却没想那女人死死抱着那东西不肯动,县卒只能上前去抢,云洇也跟着,似乎要把那东西拿过来,几方争执之下,那东西脱手而出,在空中抛了个空,直直落到县令跟前。
 




    见此,刘县令凑前去看,差点没背过气去,那抱着的红布散落开来,露出里面事物的冰山一角,翠而朴,润而实,竟是块货真价实的玉佩!
 




    他没觉得一天能有这么跌宕起伏过,急忙遣散了人群,将打得只剩半口气的唐季扬抬了回去。
 




    云洇见状,便让王阿婆呆在外面,自己也要跟着进去,刘县令见了她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你来干什么?”
 




    还没等云洇开口,那头一个追着疯癫女人回来的县卒便在县令耳边说道:“大人,洇罗刹得进来,这玉佩,是在她家里挖出来的。”
 




    刘县令难以置信地看看那县卒,又不可思议地扫视了云洇一番,忍住要大声质问的冲动,将人全都带了进去。
 




    进了县府关了门,刘县令坐在堂上,任由云洇站在底下,中间趴着唐季扬,另一旁则由县卒按押着那疯癫女人。
 




    待喝了口水,刘县令喘了口气,便对着县卒问道:“不是让你们把刘家兄妹带回来问审吗?他们人呢?这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县卒走到堂前,朝着刘县令作了个揖,这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这群县卒奉命去抓刘家兄妹,刚到门口,便听见刘家小妹恐惧地惊叫一声,他们连忙将门踹开,便见刘小妹披头散发、满身是血、疯疯癫癫地朝门口逃来,问她什么,她也呜呜囔囔半天说不清楚,只满眼惊恐地指着她刚才出来的那个厢房,一个劲儿地说“鬼呀——”“鬼呀——”
 




    他们见事情不对劲,赶忙去到那个厢房查看情况,结果发现刘老大半躺在地上,已经死去多时了。
 




    刘老大死相恐怖,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从床上拽到地上的,拖出了条血痕,脑袋被挖去了大半,已经看不出面容,看那身衣着才晓得他是谁。
 




    见此,县卒们便打算将刘小妹押送回来,再将此事禀告县令。
 




    见县卒要来抓她,刘小妹回想起那日县令审讯她们,问询衣服和玉佩的下落,嘴里突然念念有词,反复地说着“玉佩”二字。
 




    这时云洇从隔壁出来,来看看出了什么情况,刘小妹见了她,像是疯了似的,冲出县卒的禁锢,又将云洇撞倒在地,嘴里说着:“我知道玉佩在哪里了!”
 




    接着人便拐进了云洇的院落,走到东南角的角落直接徒手把土挖出来。
 




    王阿婆见了,要把她移开,也不知道刘小妹哪来的力气,硬是把王阿婆甩开了,县卒见状也要来拉,没想到刘小妹真从那土里挖出来一个东西——就是这玉佩,然后就又哭又笑地朝县府过来。
 




    听到这,刘县令惊出了声冷汗,先不管那刘老大是怎么死的,这玉佩不会真是云洇在水鬼坡偷了,又埋到她家院子里的吧?
 




    若真是这样,这玉佩是真的话,那难道那封信是假的?
 




    想到这,刘县令惊恐地望向了唐季扬那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后背,心道自己怕是要死的比刘老大还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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