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难以下咽虞姬泪(第3页)

 




    $(''#content'').append(''
 




    为精致的一张脸。
 




    要是刘家兄妹没偷了他衣裳,唐季扬遇难后醒来,大抵就是这样的。
 




    唐季扬见云洇呆呆看着他,迟迟不说话,便将帕子塞进她手中,得意道:“怎么样,小爷我太玉树临风,你认不出来了?”
 




    帕子回到手中之时,云洇就已回过了神,她微不可察地“嘁”了声,向后退了步,拉开了和唐季扬的距离,没回他的话:“你来的时候有遇见一个老翁吗?”
 




    “没有啊——这么久没见,你就说这个?”
 




    “抱歉,这件事急一点。”云洇把唐季扬推到一边,对着跟在他身后的观雪说:“刚才有个老翁声称自己是回春堂的何杏林,他拿走了一包虞姬泪,说日后才把钱给你。”
 




    想了想,云洇又指着桌上那张还残留着碎屑的油纸,补充道:“他还把你走前拿出来的那包给吃完了。”
 




    观雪接连“哦哦”几声,拍了拍脑袋道:“哎呀,我,我给忘了,何老庸,确实这个时间来,每,每次都要赊账,我得,得找他去。”
 




    见观雪转身要走,唐季扬拉住他:“你急什么,那回春堂在永安街上,这么远,等他明日再来也不迟。”
 




    “不,不是那个回春堂。”观雪急忙解释道:“是常乐坊的,的回春堂,那何老庸虽然医术,医术尚可,但,但常喝酒误事,又碰,碰瓷回春堂,我们,我们就叫他何老庸。”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何老庸看来放浪行迹,穿得不似寻常郎中。
 




    唐季扬听此,便让观雪走了,又对着云洇说:“既然事情解决了,就和我回李府吧,舅母急着见你呢。”
 




    “见我?李夫人为何急着见我?”云洇疑惑不解地看向唐季扬。
 




    “这还用说,当然是因为你救了我。”
 




    “不必这么麻烦,还是按之前说的,请个大夫给青姨看病便好。”
 




    云洇说着就往明月客栈的方向走,被唐季扬拨了个头:“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派小厮将阿婆接入府中了。”
 




    唐季扬正为自己的体贴洋洋得意,不料云洇猛得捏了下他,疼得他痛呼一声。
 




    云洇满眼焦急,几乎破了音:“你把她接去李府做什么?”
 




    唐季扬本想直接拂开云洇,但还是忍耐住了,只轻轻移开她的手,没好气说:“对啊,我本带了个小厮过来,一出门就看见蝉红,我就让小厮跟着她去你们住处将阿婆接回去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她分明让蝉红和吴叔直接将阿婆带回去,静待她消息,怎么好端端跑到李府门口去了?
 




    云洇想不透蝉红究竟有什么意图,又后知后觉看见唐季扬掀开袖子后,被她掐出的一个红印,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急忙道了歉。
 




    唐季扬嘴巴瘪成八字,不太满意云洇的态度,正要好好说道一番,云洇却已经甩开他往前走了好几步了。
 




    他恨恨地“啧”了声,跨步追了上去,把她拎去另一个拐角,说:“姑奶奶,走错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