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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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人,竟敢打我的夫君?”
 




    静睿王听此言,对这妇人身份也猜个八成,并不生气,回道:“洛州真是多悍妇,不知与案无关之妇人不得入公堂吗?”
 




    金桂被这一呛,气得双脸微红道:“我乃都督之女,非一般妇人,自可行走与公堂之上。你又为何人,怎敢妄坐堂中官座。尔等衙役竟任由一黄毛小儿指使,任由他堂上耍凶,诬陷我夫于棍棒之下。待我告知父亲,有你们好看。”
 




    虎爷等众人一听,失了颜色,连忙上前磕头请罪,道:“该大人持傅大人的令牌至此,小人不得不听命呀。还请小姐问明傅大人,勿怪小人们的罪过,我们可没敢打姚大人的。”
 




    金桂一听此言,知一切是少年所为,对堂上那少年恨到极致。呵斥道:“你乃何人,竟敢偷我阿爷的令牌,尔等还不将此人拿下,交到傅大人领罪。”
 




    虎爷众人一听此言,心里算是有了底,纷纷抡棍上前,但忌惮这堂中黑脸麻汉的武艺,竟都定在当场。
 




    静睿王见状,心下好笑,缓缓地走到堂下,一边走,一边甩着一个丝线系着的物什,在空中转圈。
 




    堂中众人对他摩拳擦掌,他却怡然自得,缓缓道:“傅大人,傅从奕,最高不过做到四品官职,而今,身居小小一官曹一职。不过一个六品官,你们就如此俯首帖耳,惟命是从。崔向南,洛州都督,不过正二品,你们就任由他的女儿这等毫无官品的女人呵斥操纵,亏你们还穿着大周朝的官服。”
 




    衙役们一听,被臊得满脸通红,几个手痒的已经上前几步,眼看那棍子便要落在少年那俊俏的脸上,黑脸麻汉持棍将地一点,衙堂一震,众人忌惮,停了手。
 




    静睿王将刚刚甩着的物什一收,笑脸迎人道:“给大家见个好东西。”说着将手一摊开,丝线垂坠之物从他手中落下。
 




    众人看个清楚,一个黄澄澄的黄金四方印台垂挂在丝线上。乍一眼看并不稀奇,印台上方细细地雕刻着一只乌龟,背纹清晰,雕工精细,一看便非凡物。印台旁垂一的用赤、黄、缥、绀色丝线编织成如麦穗般垂坠的丝状物。
 




    一人贪财,伸手去探,却被静睿王半道劫住。那人见被抓,腆着脸尬笑。
 




    “借你脸一用。”说着便借着那印章残泥在那人脸上一盖。这下所有人终于看清了。
 




    “静睿王印”。四个大字印在那人脸上,那人却自己见不得,四下找人念,这下所有人都看到了。全场没人念给他听,只是默默地跪下了。
 




    虎爷算是见过世面的,立时脸色青白,惶惶着跪在堂上:“小人给…给王爷,不…不还请王爷赎罪。不不,王爷,饶了小人们吧,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呀。”
 




    外面的百姓见衙门的虎爷如此,也一个个的也跟着跪了下来,赔罪的赔罪,求饶的求饶,让本是剑拔弩张的公堂立即慌乱了一片。
 




    只有紫衣的金桂不为所动。依旧直挺挺的站着,双手攥拳,脸色铁青道:“不就一小小印台,看把你们吓的,他要是王爷,我还是太后呢。都给我起来,把这个无法无天的狂徒给我拿下。”
 




    此时还有谁听她的,都跪着低下了头,
 




    她越发气,上前去拽虎爷。可拽了一半,却定住了,停了手,唤了句:
 




    “祖父,你终于来了。你看他们把我欺负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