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广场舞神曲破天道(第2页)

南宫月突然想起乳母教的渔歌，轻声哼唱起来：““潮起潮落，灵虾满箩”陆小癫愣了愣，跟着唱出下句：““织网的阿娘，等归的客”苏妄言的九黎血脉再次共鸣，他抽出佩剑，用剑穗敲击矿脉岩壁，竟发出清脆的节拍声。三人的声音逐渐汇合，化作一曲《麻辣渔光曲》，与广场舞的节奏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奇迹般地，熵魔的血液停止渗出，转而变成透明的麻辣汤底，漂浮着各种海鲜食材。玄机子的舞步突然一顿，眼神恢复清明，低头看着自己的鱼鳍手掌，露出痛苦的表情：““我……都做了什么……”

陆小癫趁机夺过算卦幡，只见幡面下藏着一块熵魔碎片，正腐蚀着玄机子的元婴。碎片上刻着“爆米花之神永存”，正是之前因果镜中看到的残魂。“玄机子，你的三魂被熵魔吞噬，只剩‘打工之魄’在支撑，”苏妄言递上图纸，“承认吧，你根本不是圣子，只是个被利用的打工人。”玄机子颤抖着接过图纸，泪水滴在“打工人”纹身上：““当年……我只是想给天道盟弟子涨工资……怎么会变成这样……”南宫月心软，递上一块麻辣灵虾干：““或许，熵魔需要的不是祭品，而是快乐。就像这锅汤，有辣有鲜，才是真滋味。”

在三人的合力下，织网梭重新封印了矿脉，熵魔的味觉神经恢复平静。玄机子宣布天道盟不再追捕陆小癫，甚至派弟子帮忙清理矿脉废墟。“陆小癫，”他临走前低声说，“九黎圣子的真正使命，或许不是重启祭坛，而是让熵魔学会微笑。”夕阳西下，烤鸡军团在矿脉上摆出“打工快乐”的字样。陆小癫看着南宫月和苏妄言，突然举起织网梭：““下一站，我们去寻找九黎圣女的转世，怎么样？”“先说好，”苏妄言转身走向战船，“我只负责保护织网梭，不负责跳舞。”“咯咯哒！苏道长又说谎”烤鸡玩偶的笑声中，众人踏上新的征程，身后的矿脉传来隐约的舞曲声，像是熵魔在梦中轻哼的旋律。

亥时初刻，烤鸡号战船停靠在九黎渔村外的灵虾滩。陆小癫抱着织网梭蹲在船头，看南宫月在月光下清洗血河剑。剑穗上的烤鸡玩偶突然扑棱到他肩头，用翅膀指着海面：““咯咯哒！宿主快看，荧光水母群！”成片的水母从深海浮起，触须闪烁着麻辣红与荧光蓝的光芒，在海面勾勒出九黎文的“心”形图案。南宫月的倒影被波光揉碎，又在水母群中重新拼合，像极了她每次看到陆小癫时混乱的心跳。“月，一起去抓水母吧！”陆小癫突然起身，不小心撞翻脚边的麻辣灵虾干桶。南宫月看着他手忙脚乱捡拾虾干的模样，轻笑出声：““陆小癫，你到底是圣子，还是渔村小贩？”“两者都是！”他晃了晃装满虾干的麻袋，“走啦，用虾干当诱饵，说不定能钓到会发光的烤鸡！”

两人乘着竹筏划入水母群，荧光映得南宫月的脸颊一片绯红。陆小癫突然指着她的倒影：““月，你的头发里有只水母！”“要你管……”她别过脸，却在陆小癫伸手替她拂去水母时，乖乖地低下了头。竹筏突然颠簸，两人同时抓住对方的手腕，水母群受惊散开，又很快聚拢成更密集的心形。“其实……我一直想问。”南宫月的声音被潮汐声打散，“你每次拼命保护我们，是因为圣子的使命，还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哭。”陆小癫的回答比水母触须还直接，“第一次见你在祭坛掉眼泪，我就想，以后要让你每天都笑至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