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苏妄言的凡间情劫(第2页)

小辣离开前，在火锅店门口种下一株辣椒苗，说是“情劫纪念株”。陆小癫给它浇上混沌灵泉，幼苗竟在三日内长成参天辣椒树，每颗辣椒都映着苏妄言的冷面。“这是…剑仙辣椒？”叶知秋摸着下巴，“凡间执念与修仙灵气共振，或许能成为对抗血河宗的武器。”苏妄言皱眉：“不可轻举妄动。”却在夜深人静时，用剑穗为辣椒树驱虫，月光洒在他泛红的耳尖，像极了凡间话本里的深情男主。

火锅店打烊后，陆小癫望着苏妄言和南宫月的背影，突然想起系统的提示：“麻辣三角关系是天道平衡的关键。”他掏出火锅钻戒，对着辣椒树许愿：“等打败祖巫，一定要在这棵树下办婚礼，让苏兄当伴郎，小辣当司仪。”系统轻笑：“宿主可知，苏妄言的情劫化解，意味着九黎祭坛的最后一块拼图已到位？”“什么意思？”“天机不可泄露。”小精灵蹦进辣油罐，“但有件事可以告诉你——南宫月的胎记，与苏妄言的剑穗符文，本就是九黎祖巫的阴阳两面。”

庆历不知道多少年子时初刻，玄剑司总部的辣风剑冢在月光下泛着冷银，苏妄言的道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握着剑鞘里的辣椒发带，指尖触到灵器表面的纹路——那是小辣用马克笔涂鸦的笑脸，此刻在灵气作用下竟微微发烫。“执剑使，您回来了。”值守弟子见他脸色不佳，下意识后退半步，“今日有天机阁密报……”“明日再议。”苏妄言打断，剑穗扫过廊柱，留下一道浅淡的辣油痕迹。他独自从容走向镜湖，湖面平静如镜，倒映出他紧蹙的眉头和发间若隐若现的粉色剑穗。发带里的录音再次响起小辣的声音，带着凡间特有的活泼：“剑仙哥哥，谢谢你的面，以后我会好好生活！”他想起她尝面时突然落下的眼泪，想起她解释那是爷爷的味道，喉结不自觉滚动。玄剑司戒律第三条明言“修士不得与凡人结因果”，可此刻他掌心的发带，分明已成了斩不断的凡心枷锁。

苏妄言解开剑穗上的旧穗子，新换上的辣椒发带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突兀。他皱眉盯着那抹粉色，想起陆小癫在火锅店的调侃：“苏兄这是铁树开花啊！”南宫月当时掩唇而笑的模样突然闯入脑海，她耳坠上的辣椒精对着他比心，辣魂剑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荒谬。”他甩剑穗，却见发带在剑气中轻轻颤动，竟摆出一个俏皮的剪刀手姿势。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带着惯有的调侃：“叮！苏妄言凡心波动+10%，距离‘麻辣剑仙’圆满成就还差90%！”“聒噪。”他挥剑斩向虚空，提示框如辣油般四溅，却在消散前映出南宫月的笑脸——那是在湖南博物馆，她舞剑时被辣雾熏红的眼角，带着烟火气的生动。剑穗突然缠住他的手腕，仿佛在抗议主人的口是心非。

湖水倒映着苏妄言的倒影，道袍上的玄字纹章与辣椒发带形成诡异的和谐。他想起叶知秋的话：“真心之味，未必是麻辣，也可能是清粥小菜。”当日煮面时的手忙脚乱，南宫月伸手纠正时的指尖温度，此刻竟比剑气更让他心悸。“你在这儿。”熟悉的声音打破寂静，南宫月的辣魂剑穗沾着星芒，“陆小癫又在火锅店搞‘麻辣抽奖’，抽中者需用剑穗当吸管喝辣油汤，场面乱得像熵魔暴走。”苏妄言转身，见她卸去日间的麻辣战裙，换了身素色劲装，耳坠辣椒精蔫蔫地垂着，显然刚从闹剧抽身。他下意识将剑穗藏在身后，却被南宫月眼尖捕捉。“新剑穗？”她挑眉，“粉色配辣魂剑，倒像哪家姑娘送的定情信物。”“不过是凡间俗物。”苏妄言别过脸，剑穗却不听话地在风中扬起，发带上的笑脸涂鸦正对南宫月晃了晃。南宫月突然轻笑出声，笑声如辣油滴入清水，在寂静的夜里荡开涟漪：“苏妄言，你这模样，倒像被抓包的凡人少年。”他握紧剑柄，喉间滚过玄剑司戒律，却在看见她发间的辣椒碎时，鬼使神差地伸手拂去：“凡人总把情劫当儿戏，却不知因果链锁，后患无穷。”“那你呢？”她不退反进，仰头望他，“执剑使动了凡心，算不算后患？”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炸响：“叮！检测到麻辣暧昧指数飙升，建议宿主——”“闭嘴！”苏妄言甩剑穗，剑气斩断一片辣叶草，却斩不断心头乱麻。南宫月看着他耳尖的薄红，想起在凡间火锅店，他为小辣笨拙煮面的模样，忽然伸手摘下他的发带。“其实挺好看。”她将发带系在自己手腕，辣椒玩偶对着苏妄言歪头，“比你整天绷着脸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