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221回:易忠海跑了?
“你还是怀疑候鸟的人渗透了铁路局?”
“我觉得不光是铁路局,可能已经渗透了我们一些核心部门,比如部队。′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这下周震南都为之动容起来。
“你有多大的把握?”
“不到三成,我就是一个小便衣,即便是罗局都无法接触到某些敏感部门,我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你小子一直等老子自己送上门是吧?”
许大茂奸计得逞的笑笑。
“行!我可以赋予你一个新的身份,甚至可以给你一个新的证件,但是你必须保证情报的准确性!”
“周司令,要不让我见一见秦德富吧?我想试着说服他,让他把自己的下线约出来,就让四九城的党通局告一个段落,我们可以腾出手来专心对付保密局的余孽。”
“我同意了,你觉得哪天合适?”
“我听您安排。吴经理如今身子重,不能太激动,我会照看好她的,您不用担心。”
周震南大笑着,坐上吉普车,驶离小酒馆。
李贵父女带着食盒回到家,大杂院里的住户都围了上来,打听新摊子的事情。
“贵叔,今个儿买卖还行吗?”
“把那个‘吗’字给我去咯!太好了!我那光是爆肚就卖疯了,那些宣武门的老主顾都来了。”
“爸,那大茂那摊呢?”
“也卖得不错,不过下午他有事请假了。”
“那你每个月要交多少出去啊?”
“就一个场地费,要不了多少,其他赚多赚少都是自己的。你担心这个做什么?大茂这小子脑子活络,别看他那边就卖了一上午,算下来利润比我干了一天的都要多。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不服老不行啊!”
“秀兰,你那边还做得来吗?旗袍穿回来没有?”
田枣将李秀兰拉着坐下,就是问及旗袍的事情。
“带回来了,在屋里呢!吃完再看吧!”
“我不吃了,我现在就要看!”
李秀兰拗不过好闺蜜,只好起身陪她进屋。,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随她们去吧!”
但是李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将一卷钱钞放在桌上,顿时惹来了众人的惊呼声。
“这么多啊?我给你收起来吧!”
“这是本钱,收什么?明后天生意不做了?”
“这得多少钱啊?”
“多亏了大茂想出来这个主意,今后不用风吹日晒了,环境好,客人也多,还能给小酒馆带来收益,一举多得。”
田枣一个劲的撺掇李秀兰试装给她看,却在上下打量着旗袍的结构。
她想到了报复许大茂的法子,就是去市面上找找其他的绸缎铺子,要是找到相似款式的旗袍,就能坐实许大茂抄袭。
这样雪茹绸缎庄的生意就要到头了,连带着作为公方经理的吴蕊也是要付起连带责任的。
最主要的,可以正大光明的送许大茂进去吃牢饭。
想来陈雪茹不会为了一个小伙计,跟她死磕到底的。
商人都是逐利的。
“枣姐,怎么样?”
“还不错,跟你挺衬的。”
“那我脱下来了?”
“别脱了,出去给大家伙瞧瞧吧!”
“还是别了,怪不好意思的。”
“这有什么?都是自己人!”
最后李秀兰拗不过田枣,大方的穿着旗袍出去。
“哟,这谁啊?真漂亮啊!秀兰,这旗袍多少钱啊?款式挺不错的,回头我给我们家春喜也弄一身。”
“等你家春喜卸货了再说吧!现在穿着不好看。餿飕晓说网 免费跃毒”
“倒也是,别给我儿子勒到了。还没说多少钱呢?”
“绸
缎庄掌柜的送的,说是员工福利。”
“就是大栅栏那家雪茹绸缎庄?我可是听说你们这家铺子还承接八大胡同的生意?”
“话是没错,但是那些女人都是苦命的,既然政府默许她们继续营生,就是合法的。”
“反正三哥就说这些,你自己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一旁的孔春喜白了丈夫一眼,当着众人的面,她也不好有什么不爽,当年为了给母亲治病,也是将自己卖给了御香园,按你说的,她也是窑姐。
你瞧不起那些女人,你还能瞧的起你自己的老婆?
“掌柜的,跟大家对我都挺好的。这旗袍材料是桑蚕丝的可能比较贵,你真的要给春喜姐订制一身,可以选择双宫绸的,价格是桑蚕丝的一半,也很不错。”
索谦点头,“行,回头我有需要订制就去找你。”
“秀兰,别理他!我哪里能穿那样的?”
“怎么了?你身材哪里差了?煤核儿,你说呢?”
“可不是!我觉得我姐能穿,等我小外甥出来,就能穿,到时候我给你买!”
“有孔建国同志这番话,姐姐就满足了。”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刚刚那一丝不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阎埠贵回到南锣鼓巷95号院家里,就一直在那里碎碎念几个孩子都是白眼狼。
“他爹,气到了吧?我说什么了?都废了,一个两个都养废了!”
“怎么又是一桌咸菜?咱家没钱买菜了吗?天天吃咸菜谁受得了?”
“你那点工资,还得交学费对啊!他们既然都搬出去了,今后学费咱也省了,我们自己不会吃啊?都是白眼狼!”
被杨瑞华这么一提醒,阎埠贵计上心来啊!
以他对阎解成的收入猜测,学徒工资一个月到手有个二十就顶天了。
吃饭住宿还凑合,要是让他负担三个弟弟妹妹的学杂费,估计很快就撑不住了!
“下次缴纳学杂费是什么时候?”
“还有几个月,怎么了?”
“到时候等他们自己回来求饶!我今天找到他们,刚说话,就被赶回来了。你说说他,在那种馆子里当个伙计,能有什么出息?我看于家的亲事就退了吧!”
“他爹,好不容易跟于家谈妥,等到两个孩子到了年纪就结婚,眼下去退亲?名声不好吧?”
“让他打一辈子光棍去!”
阎埠贵说的都是气话,于家在山西也是有头有脸的,要不是逃难来的四九城,这会儿指不定比他们家还要风光呢!
这放在解放前,阎埠贵高低还得拿下巴看人家,但是解放后,他巴不得老家人不认识他呢!
要是让人知道他们家原先是小业主,这妥妥的黑五类啊!
最要命的是,山西就那么一家姓阎的,怕别人联系不到一起去?
不过看到那一桌咸菜,阎埠贵还是没了兴趣,起身就往外走。
“他爹,那么晚了还出去啊?”
“上厕所去!”
出去随便找个摊子对付一口,天天吃咸菜,早晚高血压。
何大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人丢在一处义庄里,吓得他汗毛倒竖。
左脸颊肿得老高,掉了三颗牙,断牙还在牙龈上,疼得半死。
“易忠海!!!”
他没有勇气回去南锣鼓巷95号院,易忠海能够绑他一次,就能绑他第二次,还有东旭!
“一大妈”总觉得是老聋子找她有事儿,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借故回了一趟南锣鼓巷95号院再三确认了一下。
老聋子当时表情显得很紧张,“你是说,你没有收到我的口信?”
“我明明听到了声音,却没找到那只鸟。我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好在我回来确认了,不然就要错过了。”
“所以,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我的接班人。当初让你委曲求全易忠海,一开始就是一步臭棋,干得漂亮点!”
“我听说今晚有行动,城里好些人都去了,易忠海会不会也去了?”
老聋子眼睛里寒芒一闪,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什么。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闯进去。
明知道何雨水是何大清的软肋,易忠海还阳奉阴违,区别对待。
他早就有了取死之道。
易忠海那天从老聋子门口回到自己屋里的时候,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屋里被人偷了,不光是存放粮食的那间房里颗粒全无,连卧室里的家具一样不剩,像是被人强行搬家了一样。
甚至连一只碗筷都没有留下。
角落里还能看到泾渭分明的灰尘。
他当时脑袋就是懵的,但是不能报公安,不然当东西被追回来的时候,他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就会被公之于众。
什么人那么神通广大潜入他的家里,不声不响的将所有东西搬走?
还能不惊动前院人家?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他们在他的眼里是人,不是神!
就连他藏在房梁上秘密都不见了踪影。
这些东西都是要命的啊!
他得走,此地不宜久留,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等人来抓他。
“一大妈”临走的时候,还特地去易忠海屋里看了一眼,见屋里关着灯,门口干干净净,就暗道不好。
打开灯的瞬间,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立马返回老聋子的住处。
“什么时候?易忠海不声不响的跑了?还搬空了所有东西?他怎么敢的?”
“太太,会不会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容我想想,你先回去吧!计划搁置。”
“一大妈”直接翻墙离开的,这个时候她不能从正门大院走,不然会被人目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