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3页)

 徐年隐约记得他好像听谁提起过此地,却一下子想不起来是具体是为何提起了 

 “为何而死?” 

 “利用职务之便侵吞漕运物资,东窗事发后畏罪投江,如今是活不见人,死又不见赃物……” 

 “应付你?” 

 “呵呵,若是我没现在的风光,执意要查下去,这死无对证不就能平一平账了。” 

 徐年皱眉:“可你已经没查了。” 

 “可他们也毫不在乎这几条人命……” 

 陈宪虎声音也骤然高了几分。 

 “真要是推几个手不干净的替死鬼我都认了,可这几个人分明是码头上的脚夫……脚夫侵吞漕运物资?呵呵,脚夫都有这个胆子了,我陈宪虎都特么没这个胆啊!” 

 陈宪虎举杯过头顶倒酒入喉,酒却都洒上了衣襟,倚靠在他身上的春晴也被酒打湿了衣裳,但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在浅浅地笑容里继续斟上又一杯酒。 

 琴音,舞姿,歌声。 

 也同样是一刻未停。 

 徐年举杯再抿了一口,隐约明白了陈宪虎为何独独要喊自己喝酒。 

 贵不可言的陈家幼虎,在京城难道无人可以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