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8章

 司晓楠在牢房里质问楚节礼收了多少贿赂的时候,楚节礼能够傲然不逊,倒也不全是因为嘴硬不怕死,而是他当真连一个铜子的贿赂都没有收。 

 家底相当清白。 

 不一定是个好官,但至少是个清官。 

 “这个楚节礼竟然真没收钱啊,他这图的是什么?” 

 司晓楠不太能理解。 

 在她的印象里,为了钱财铤而走险去给徐年泼脏水,这比较好理解,虽能不自量力,但财帛动人心嘛,作为盗首的徒弟,她相当清楚在唾手可得的金银财宝面前,一念之差会有多么可怕。 

 盗首教出这个徒弟。 

 最费心血的那一课,教的不是身法也不是手法,更不是千面百相之技。 

 而是教会司晓楠如何收手。 

 再大的诱惑在前,也坚决不能越过底线半步。 

 冯延年倒是熟悉这些楚节礼这种人的性情与所求:“司金衣,世人皆有所求,但这所求却不一样,功名利禄,似楚节礼这种人,他就只求一个名,所以从名这里入手就好了。” 

 “名?还有这种人?” 

 “当然有……咳,咳咳!嗯,其实不能理解他人的执着这很正常,很多时候知道就该怎么做就够了,不用去想他为何一定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