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潮!鱼星草

意动

意动

盛惊浪百忙之中飞了趟云南。

依旧给骆荒带了几瓶北冰洋,在骆荒的墓前坐了一下午。晚上在骆荒的小院住了一晚,第二日早上返回。

他本想将那条孤独的老狗带回来,但“盛惊浪”不太愿意离开故土,怎么叫都不出来。加之狼青是城市禁养犬,盛惊浪只好作罢,说:“行,你就替我守着他吧,给我点时间,我带好消息回来。”

‘盛惊浪’汪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盛惊浪郁闷道:“他是真把你当成我了啊?”

下飞机是李行舟来接的,两个人现在的关系怎么说呢......第一次算意外,第二次算昏了头。可后面发展到四目相对就会起火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总没了什么借口。

或许自己寂寞太久了,也或许鲸鸟的烦心事让他需要发泄,盛惊浪承认自己享受这些没有道理的欢悦,自己被机械了太久的神经时至今日还能感受到活力,是件幸运的事。

他们的身体很契合,盛惊浪觉得还不错。

他不知道李行舟怎么定义两个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行为,但他知道男的都是什么一撩就硬的德性,必要时能用下半身思考,就绝不会再带脑子。

何况小处男初尝禁果,正是上瘾的时候,年轻的身体无时不刻不蠢蠢欲动。

他们大概成了互取所需的炮友。

李行舟问盛惊浪为什么要去一趟云南,明明工作那么忙。

盛惊浪苦笑:“要不是知道你无心,我会觉得孟江河派你到我身边当商业间谍,什么都要问一嘴,知不知道你现在是我们鲸鸟的对家了?”

李行舟马上闭了嘴。

盛惊浪又多余解释了一句:“不过确实是有点私事,也不全是工作。我跟骆荒说了,你进春影的事。”

他跟骆荒道歉,说自己最终没能把他们的心血留在身边。

但他又跟骆荒狡辩,说也不算完全没留住,至少保持了肮脏的身体关系,一时半会儿断不了。

如果墓碑会说话,骆荒一定又骂他变态!

“唔。”

盛惊浪看李行舟还有点不好意思了,在他脑门弹了一下:“你还真纠结,一心想走的是你,心生愧疚的也是你。事出有因,把你送走是我决定的,晚上骆荒要敢给你托梦吓唬你,你找我跟他说。”

李行舟抓下盛惊浪的手,攥了半天也没放。

盛惊浪瞥他:“干嘛?这是在外面,放手,别被人拍到。”

李行舟哼哼唧唧:“我明天就进大麦姐的剧组了。”

盛惊浪乐道:“这算什么理由,就进组两天,又不是两个月。”

“回来后就是毕业大戏,我要正式毕业了。”

也就是说,毕业后要开始接受孟江河的规划忙起来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住在影视城。

这小子话里话外都醉翁之意不在酒,盛惊浪有点无奈:“我会去的,这两天你想做什么......也可以。”

“你答应了!那你不能像上次那样,中途喊疼要......”

“闭嘴!”

回到家后两人顺理成章做了。

盛惊浪被某人的横冲直撞搞得有些脱力,不太愿意起来工作,让李行舟把电脑拿到了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