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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喊白瑶,有事求姐姐,这是白音的一贯作风。
白瑶觉得自己可以去庙里当菩萨了,最近到处是人求她。
实际上,她和白音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们俩的孽缘源自上上一辈。
白音的爸爸姚先煦,是贺文琢战友的儿子。
姚先煦的父亲在一次任务中不幸去世,姚先煦的母亲本就身体不好,听到这个消息,苦苦撑了几年,撒手人寰,留下还年幼的姚先煦。
贺文琢不忍见半大的孩子吃苦,收养了他,在贺文琢的精心栽培下,亲儿子白子贺违了她的意愿,走上外交官的路,反倒是白音爸爸继承衣钵,进了军区。
至于他的性格和贺文琢完全是一脉相承,更可怕的是白音的妈妈有过之无不及。
白音有个哥哥跟了姚先煦姓,也是一板一眼的人。
按道理一家古板人也养不出白音这个性子。
但偏偏就这样了。
如果一定要找原因,他们只能甩锅白瑶。
当时生白音时,姚先煦执意让这个孩子姓白,说要给白瑶做玩伴。
白瑶大她七岁,等白音屁点大的时候,成天带着她上房揭瓦,愁得几家人头发白了不少。
好在没过多久,白瑶就去北城了。
按理来说白瑶北上后,白音的性格也该被掰回来,谁料她比白瑶更叛逆出格。
估计是根基打得太扎实,没法掰正了。
白瑶回扬城不足一年,白音几乎每个月都要在她这躲上一阵。
光这几个月收拾白音的烂摊子,她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白瑶双手环臂抱胸,冷漠地回绝:“你没地睡,赶紧把头发染黑了滚回家去。”
“我下周参加海选,女团的发色不得新潮一点吗?”白音双手护头,一咬牙道明原因。
白瑶这明白她在这躲着的真正目的了。
不全是为了护住发色,更是为了能顺利参加海选这种事。
姚先煦再如何生气,也会卖她几分面子,这是她的优待。
见白瑶不说话,她视线在她和邵覃指尖来回流转,食指在两人间来回晃动,身子跟着摇摆,过了半晌,咬牙威胁道:“你不答应,我就去找营销号投稿,说邵覃回国了!”
她脑子转得很快。
白瑶:”去呗。“
邵覃:“我睡沙发。”
….
白瑶瞪了眼邵覃,邵覃无所谓地耸耸肩。
白瑶碰了碰唇:你家我家?
邵覃收到她的信号,避开她质问的目光,挠了挠后脑勺,在白瑶杀人般的眼神中离开餐厅,趿着拖鞋进了客房,依次抱出枕头、被子,放在沙发上。
白音十指成拳,下巴靠在手背上:“背影都这么好看,人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白瑶双手撑在餐桌上,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饮尽。
蹬鼻子上脸,傻子才会觉得他可怜!
气不过,又倒了一杯水。
白音还贪婪地盯着邵覃的侧脸,她身子在原地扭动两下,突然语出惊人:“姐,你们在谈地下恋吗?已经发展到同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