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因果闭环(第2页)

\"愚蠢的低维生物。\"归零者首领挥动机械触须，试图碾碎阿璃。但金色丝带在接触触须的瞬间，竟引发了灵脉网络的共鸣。所有曾被烛阴与阿璃守护过的文明，凡人、修士、机械生命、魔法精灵，他们的信念之力跨越维度汇聚而来，在虚空中凝成一面象征希望的旗帜。

阿璃将旗帜插入因果闭环装置，金色光芒如潮水般涌入晶体空间。烛阴在循环中突然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力量，抬头望去，只见阿璃的身影在装置外逐渐透明，她的笑容温柔而坚定：\"打破循环的钥匙...从来都在我们心中。\"随着话音落下，金色丝带化作无数光点，融入晶体壁的因果法则，装置表面出现蛛网状的裂痕。

\"不！\"归零者首领的机械音带着恐慌，\"你会与法则同化，永远失去实体！\"阿璃的身影已经开始消散，她的金色光芒却愈发璀璨：\"如果我的存在能换来他的自由，换来宇宙的生机，那便是最有意义的归宿。\"当最后一丝光芒融入天道规则，因果闭环装置轰然崩塌，烛阴被一股力量推回现实世界，而阿璃的气息，却已与整个多元宇宙的法则融为一体。

晶体碎片中，烛阴看到了破碎的因果闭环——在某个被遗忘的时间分叉点，原初烛阴曾面临两种选择：一是成为守护天道的守望者，二是被高维存在捕获并改造成归零者首领。原来，首领竟是另一个时空中的\"自己\"，因无法承受守护的重担而选择了毁灭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