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真相揭露

灰袍长老的尸体轰然倒地，手中破碎的混沌本源结晶迸溅出幽紫光芒。苏璃撑着混沌裁决戟缓缓起身，圆满圣纹的光芒如风中残烛，却依然将战场照得透亮。清圣盟的修士们望着首领的尸骸，握着武器的手开始颤抖——那些被圣纹抑制器扭曲的面容上，暗紫色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迷茫与恐惧。

“都停下！”苏璃的声音穿透战场的硝烟，三色光晕在她身后凝聚成残缺的鸿蒙天平，“看看你们的双手！清圣盟所谓的‘净化圣界’，不过是暗渊盟用来颠覆平衡的傀儡戏！”她挥动手臂，虚灵之力化作投影悬浮空中，将灰袍长老与暗渊盟首领密会的画面公之于众：黑袍人狞笑着将混沌本源结晶塞入长老手中，承诺用民众的恐惧撕裂圣院防线。

戊土圣洲的修士们发出震惊的低语。一名曾高举“驱逐虚灵”旗帜的年轻弟子踉跄后退，手中的熔岩土纹法器当啷落地：“这不可能...我们明明是为了守护纯粹圣力...”他的声音被突然爆发的争吵淹没，清圣盟的高层们互相指责，试图将背叛的罪名推给彼此。

“够了！”苏璃将裁决戟重重插入地面，戟刃上的混沌纹路与圣院的法则柱共鸣，古老的鸿蒙圣典自动悬浮在空中。典籍轰然翻开，泛黄的书页间流淌出创世时期的影像：太虚枢纽的雏形在虚空中成型，虚灵作为平衡虚无法则的使者，曾与创世神并肩构建界域秩序。“虚灵契约不是灾难的开端，”她的指尖划过影像中虚灵守护圣界的画面，“而是修补失衡的关键！”

广场陷入死寂。云萝的青岚圣纹化作雾气，轻柔地托起受伤的民众；玄冥的冰甲自动修复，凝结出担架运送伤员。赤霄握紧长枪，焚阳圣纹在枪尖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焰：“盟主说得对！若不是虚灵之力，我们根本无法对抗混沌生物！”他的话引发零星的附和声，那些曾被圣纹抑制器控制的修士，此刻正抚摸着逐渐恢复正常的圣纹，眼中满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