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统出马仙不是梨的黎
第7章 妈妈的回忆(第3页)
农村的秋天会囤很多玉米杆,留着冬天烧火用,每一家都会摞很高。
我妈爬上了玉米杆堆,从上面往下跳,可是脚都崴了,就是没有一点流产的迹象。
我妈又听别人说,有的村里的媳妇,去缸里捞酸菜,只是硌了一下肚子,就流产了。
于是她又去试,她把肚子一次次硌在酸菜缸上,疼的她哎哟哎哟的叫,结果还是没用。
该试的都试了,可我在肚子里仿佛扎了根,根本没有办法把我流掉。
我妈放弃了,她想着既来之则安之,生就生了吧。
在一个零下40度的冬天,我妈羊水破了。 我爸给我爷打了电话,我爷驾着驴车,紧忙把我妈送到了镇里的医院。
那天我三个姑姑,我爷我奶一家子人全部都去了。
我爸在产房外急的首转圈,心里担心个不停。
过了快两个小时,才听到产房里传出哇的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一家人终于放下了心。
生完孩子的我妈当天晚上被我奶强烈要求回家坐月子,于是我爷又驾着驴车,回了村。
听说我奶怕我冷,特意在家带了个罐头瓶子。准备带我走的时候,去医院的水间放了整整一罐头瓶子热水,结果在路上的时候,我突然哭个不停,我爸打开襁褓,发现我奶带的罐头瓶子炸了,热水烫的我左腿上红了一片,有的地方都烫白了。
我爸赶紧把我抱出了之前的襁褓,紧紧裹在他的绿大衣里。
等我好了以后,我的腿上就留下了一条将近有一厘米的疤。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我越长大,这疤也就跟着我越长越大。
坐月子的时候,我奶也不像其他村里的婆婆那样照顾着,而是不管不问,再没登门过,只因为我是个女孩。
再后来,就是我妈出月子,我爸劝说我妈带着我去看我奶,说不准我奶在气头上,结果也就是我奶把我们一家三口都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