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二更合一}(第3页)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往旁边移了下,姑娘紧跟着他移动,手臂又贴了上来。
真是该死,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碰他一下,他都快溃不成军。
男人身子倏地崩成一条线,桃花眼余光看她,姑娘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不为所动,大胆直接对上他的视线。
突然,死去的一些回忆袭来。
那时是司桁总会拿手臂贴着她手臂,天气炎热,司桁还是不死心就一定要贴着她。
等姑娘彻底生气他就把手臂拿走,可不一会,他觉得姑娘不热了,他就又贴上来。
多次下来,祝温卿无法,默认了司桁的做法。
司桁后来也察觉到祝温卿对他的放纵,直接大胆起来,一直贴着。
那时她还取笑他:“司桁,你是大狗狗吗,一直黏人。”
司桁没脸没皮回答:“不管,就黏着卿卿。”
回忆戛然而止,两人同时移开目光。
一股诡异的气氛在二人之间升起。
不一会,男人率先出声打破沉默气氛。“若是给你看了脸,你可一定要对我负责。”
男人像个娇娘子似的,生怕对方负他。
不过,对方的确会负他,负的清清楚楚。
“不,若是脸我不满意,就不嫁。”
男人气的牙疼,可真敢说!
“我就先看看。”姑娘笑的坦然。
影的语气没有好到那里去:“那就不给看,我只给我未来夫人看。”
“切。”祝温卿又假装不在乎,把影弄笑了。
当夜,祝温卿看着秦韵的回信,长叹一口气。
自从她怀疑影就是司桁之后,她便给秦韵写了信,询问司桁近况。
刚刚收到秦韵回信,信中只道司桁并未在上京入职,也甚少在上京看到他,他好似从上京消失般。
秦韵还特意去侯府走了一趟,并没有看见司桁身影。
真是奇怪,好像司桁不但但从她的世界里消失里,还一同从大家的世界里消失了。
祝温卿凝眉,招来宁青。
“你去偷偷查一下。”祝温卿吩咐道。
宁青秘密连夜出城。
翌日,祝温卿醒来,就看见影在浇水。
还真会挑位置,她一睁眼,打开窗户看见的只有他。
祝温卿冲他招手,男人放下水壶沉默走过来。
“我今日想出去玩,你去套马可好?”姑娘说话温温柔柔,擡手揉着他的脑袋。
祝温卿只揉过司桁的脑袋。
如今,却揉另外一个男人的脑袋。
影眼神又明又暗盯着她,最后晦涩地说:“好。”
男人来到马厩,边套马套想:她真的喜欢上影了吗?可是怎会喜欢上影。
明明影和司桁是同一个人,但是只要他想到,她对影有感觉,他还是受不住。
近日姑娘对他的种种异样,他收拾杂草的手握成拳砸在柱面上,剧烈的疼痛使他心中的难受缓解些。
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刚准备套马时,姜肃杨身边的小厮出现在他跟前。
半柱香之后,旷野之上。
姜苏杨目光冷厉盯着他。
“司世子,当初是你亲手赶走阿卿,如今又是何意?”
姜肃杨话都说到这步,的确没有装的必要。
但对于姜肃杨的问题,他回答不出来。
是他亲手赶走的不假,可是也是他想要回来的,他就算死也想死在祝温卿的身边。
他就是想时时刻刻看着她,就算用一个下人的身份,用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身份,他也甘之如饴。
这是他骨子里克制不了的。
司桁没有回答,姜肃杨心里的怒气不断上升。
当初祝温卿多喜欢,那是祝温卿初尝情爱,可是司桁打破了祝温卿的美好,而且还是司桁亲手将祝温卿拽进这情爱之间。
“给不了阿卿想要的,就离阿卿远点!”姜肃杨愤怒吼着。
司桁无奈地勾起唇角,他怕是做不到。
下一瞬,姜肃杨的拳头就招呼过来,司桁没有躲。
姜肃杨道:“那你是想眼睁睁看着我与阿卿成亲,与阿卿洞房花烛吗?”
司桁骤然像睡醒的猎虎,双目充满杀意看着姜肃杨。
姜肃杨会与卿卿肌肤相亲,会与卿卿行夫妻之事,会与卿卿做那些他日日夜夜想与卿卿做的事情。
不行!
他一想到这里,就无法控制自己,直接挥拳朝姜肃杨打去。
姜肃杨等候他多时,两个男人默契地不让身边人插手,而自己打对方又是下死手。
两个人都是恨不得打死对方。
难怪姜肃杨会选择旷野见面,怕是早就预谋已久。
两人都打到对方打不动的时候一同摔在草地上。
司桁望着蔚蓝的天,不断回想姜肃杨的那些话。
他到底来卿卿身边是干嘛的,既不能光明正大出现在卿卿身边,又不能忍受别的男人靠近卿卿,他究竟是要做什么!
司桁迷茫着。
姜肃杨突然开口:“司桁,我既然能查到你,你为何觉得阿卿就查不到你?”
男人的话让他醍醐灌顶,整个人坐起来。
等他再去看姜肃杨,姜肃杨已经离开。
“你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祝温卿问。
影驾着马车,虽然平日他就不怎么说话,但今日他走错好几个街道。
“可是对我有哪里不愿?”祝温卿反问。
他摇头,擡头倏地发现她今日穿了一件水红色裙装。
祝温卿长相明艳倾城,这种明亮色能将她的美衬地淋漓尽致,是一眼让人无法离开目光的存在。
只是她习惯穿司桁喜欢的白色。
祝温卿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仰头问:“好看吗?”
他没说话,将头移开,马车改了方向,行驶到巷子里。
姑娘大胆地来到他跟前,逼的他视线里必须是她。
“不好看吗?特意给你穿的!”姑娘甜甜的说。
男人身躯一震。
“每次我穿水红色裙装时,你不是都移不开眼吗?”
什么意思?
她这是知道了吗?
司桁心里担忧着。
他细细看着姑娘眼里的打量,突兀笑了。
还是在试探他,这个傻姑娘。
司桁配合起她来:“不知姑娘在说什么。”
祝温卿不示弱地往前靠,手如蜻蜓点水般地掠过他的喉结、唇角、眉眼,最后又落在喉结处。
两人曾经也算得上是亲密无间,司桁知道祝温卿最敏感的地方,祝温卿又何尝不知道司桁最敏感的地方。
她像以前那般抚摸他的喉结,将他压在马车墙面上。
他身子迅速起了反应,司桁想压都压不住。
他竭尽全力控制自己想亲她的冲动,
但目光看见她刻意画过唇脂的唇瓣擦过他的左耳,清楚听到姑娘说:“你没感觉到,我在勾引你吗?”
作者有话说:
司桁:不行!忍地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