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很好!司桁你又骗我!◎
“阿桁,我想要你。”
无论是身体的渴望,还是精神上迸发出来的爱意,祝温卿都清楚明白自己的感情。
她要司桁。
想与司桁肌肤相亲。
想要司桁融进她的身体里。
男人瞳孔顷刻放大,他看着美人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散下,压抑许多的情感再也控制不住。
反手用力,将姑娘反压在自己身下。
“夫人,我也想要你。”
“别光想啊。”姑娘挑衅着,眉目里含着异样风情。
司桁的吻落下,两人十指相扣。
外面的丫鬟听着屋内姑娘细碎的声音,纷纷红了脸。
声音持续到后半夜,才渐渐停止。
耳房后面早就有秋蝉备好的温水。
司桁抱着她重新洗漱,重新回到床上。
被温水泡过的身子,身上的酸痛感减轻了许多,
祝温卿后知后觉,舒服地叹出一口气来。
那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
好似她缺少的那一部分被司桁真实、有力的填满了。
祝温卿羞地回答不上来,可男人的存在感又太强,她下意识想跑,男人一把就把她拉回来。
哎,这次重逢,她再也不能从他身边跑掉了。
不对。
祝温卿细细想着,好像是他在陇西找到她之后,她就再也不能从他身边跑掉。
男人瞧出她那点小心思,笑了出来。
此时倒也放过她。
祝温卿以为司桁真的就此作罢,等她再次上床,天都快亮了。
她迷迷糊糊,下一瞬就要睡过去,司桁又附身过来。
祝温卿一个激灵,睁开眼,惊恐看着司桁:“还要来吗?”
男人嘴角含着笑,揉揉她脑袋:“睡你的,不动你了。”
真的吗?
祝温卿心里是不太相信的。
但实在是太困了,她分不出心思管司桁。
算了,随他吧。
祝温卿终究昏昏沉沉睡过去。
翌日,祝温卿醒来就是下午。
“姑娘,你终于醒了。”
祝温卿:“……”
她就算睡了很久,也没有必要一副她好像醒不过来的语气吧。
祝温卿想着想着就笑了。
“阿桁呢?”
“世子他有事先出去,说姑娘醒来会见到他。”秋蝉缓缓道来。
那她现在醒来,怎么没有看见他呢?
她正想着,司桁擡步走进来。
“说到做到!”
男人的语气笃定地让人安心。
“能起来吗?”男人坐在她床边问。
刚刚醒来的祝温卿并没有感受到身子的不适,是以,司桁在询问这话时,她没有理解司桁的深意。
她摇头,男人眼眸沉沉,又问:“当真?”
祝温卿肯定般点头,司桁凝她一眼,笑着应着“好”。
这笑让祝温卿察觉到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那自己起来?”司桁尝试地问。
祝温卿没多想地点头。
她撑起身子,脚刚落地,疼痛从四面八方涌来,祝温卿慌了,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地面跌去,司桁眼疾手快将她抱回来。
“我就说嘛,你怎么会没事。”男人自信地说。
祝温卿:“……”
一瞬间,她明白为何刚才司桁露出个笑来。
他早就知道!
这人故意的!
“夫人,接下来需要为夫我抱嘛?”男人垂下头,与她对视上,祝温卿傲娇地偏过脑袋,手却自动伸开。
自己的男人,不抱白不抱!
旁边的秋蝉、冬眠纷纷笑起来。
自家姑娘还真是别扭。
“昨夜闹地有点久,原本今天想带你出去采买些东西,看来只能明日了。”
用膳时,司桁突兀来了这么一句。
“有什么是需要我去买的吗?”
不是都写好,下人去买的吗?
“有,且只有卿卿才能买到。”
祝温卿皱眉,她可没有那么大本事。
祝温卿还未回应她,司桁声音压低,凑着脑袋过来:“还疼吗?”
身上那股原本要散去的疼痛又迅速冒出来。
“不应该啊,我昨夜给你上药了。”
一些模糊的记忆浮现出来,祝温卿想到为何司桁又查看她的双腿。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祝温卿多少有些脸热,转移话题:“今日就去。”
男人温情款款道:“好。”
祝温卿到了,看了眼店铺,转头就走。
为何、为何司桁带她来买肚兜!
就算他们成亲!
但也没有必要亲自带她来吧!
司桁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祝温卿回头望他。
为什么他眼神那么诚挚呢!
祝温卿拉扯出一个无奈的笑,难道昨夜他对于他看到的不满意?
不会吧……
若是不满意,那他像一头用不完的力气的牛在她身上……
况且,她穿红色,最趁她雪白肌肤。
“那边干燥,卿卿多挑些贴身的。”男人低头,附在她耳边道,“我喜欢夫人穿紫色。”
祝温卿擡头,重重踩在男人的脚上!
果然,他最喜欢的还是他喜欢的紫色!
她便不!
她就选红色!
祝温卿进了店,发现这家店今日被司桁全包了。
她在司桁的注视下,将各个颜色都买了,唯独没有买紫色。
“夫君给付钱。”姑娘甜甜地说。
司桁脸原本见祝温卿没有拿紫色,微微有点不悦,在听到祝温卿说的话,直接扯出一个无奈得笑容。
其实之前这些贴身之物,也是秋蝉、冬眠给她备好,或者她心血来潮自己买几件,但是他占有欲太强了。
他要亲手给卿卿准备,这些东西只能他看,谁也不能看。
“好。”
司桁大手一挥,付钱走人。
祝温卿后知后觉发现,刚才就店家、她、司桁三人在,秋蝉、冬眠没有跟在身边。
她跟在司桁身旁,不由多看司桁几眼,司桁余光见祝温卿一直看她,也偏过脑袋看她。
“没事。”
祝温卿大步一迈,司桁紧跟其后。
她的夫君占有欲可真强烈。
两日后,一切东西收拾妥当,他们前往边境。
祝温卿对于边疆的记忆停留在她六岁之时,但六岁她能记得住的东西少之又少。
只记得,那个地方很穷,漫天黄沙。
越快到边疆,男人的脸色越难看,尤其在夜里要完她,男人总是抱着她沉沉看着。
“怕我吃苦?”祝温卿问。
司桁未语,他一直都在犹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不对。
“我的夫君一定能保护我!”姑娘信誓旦旦地说,擡头,亲了下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