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主仆对话(第2页)

要不是老夫人的眼珠在微微转动着，她还以为是空气在跟自己说话呢。

赵嬷嬷见状，连忙快步走到榻前，轻声问道：“老夫人，您是在问谁走了吗？”她的声音柔和而又关切，生怕惊醒了老夫人。

“嗯。”老夫人轻轻嗯了一声。

“你不觉得我这孙儿最近似乎变了吗？”老夫人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赵嬷嬷，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更多的东西。

赵嬷嬷心中一紧，她自然知道老夫人的厉害。老夫人虽然深居简出，但是对于府中的事情却了如指掌，这不单单仅靠她身边那些机灵的丫鬟婆子们。

赵嬷嬷暗自思忖，姜还是老的辣啊！老夫人仅仅是通过刚才的事情，就已经对王爷的变化有所察觉，并且能够如此敏锐地提出这个问题，实在是令人钦佩。

“回老夫人的话，奴婢觉得王爷最近的种种表现，确实跟以往有些不一样。”赵嬷嬷不敢怠慢，连忙恭敬地回答道。

“哦？”老夫人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她原本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目光落在说话者身上，流露出一丝好奇和探究的意味。

“你也发觉了？”老夫人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惊讶，仿佛没想到对方会注意到这一点。她稍稍侧了侧身子，身体前倾，似乎准备仔细聆听对方的解释。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其中有何不同之处呢？”老夫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这笑容既像是鼓励，又像是一种挑衅，让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在说话的同时，老夫人的目光还若有似无地朝嬷嬷扫了一眼，然后又迅速移开，仿佛只是随意一瞥。然而，这一眼却让人感觉她与嬷嬷之间似乎有着某种默契或者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