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旗袍口袋与雨中谎言》(第2页)

“他用自己的伤,换密卷的生。”沈砚之的声音沙哑,指尖触到照片中“惊蛰”被血染红的袖口,“高桥隼以为密卷被毁,才停止了大规模搜查。”

顾清辞的眼泪滴在信纸上,晕开苏晚音未写完的句子:“他说枪伤是勋章,谎言是守护的铠甲。可我知道,他扔‘密卷’时,左眉的伤疤在发抖。”旗袍内衬还缝着半片白玉兰干花,是“惊蛰”牺牲前送给苏晚音的最后礼物。

“外婆从未告诉任何人,”顾清辞抚摸着旗袍上的弹孔痕迹,“直到临终前,才把旗袍留给我,说‘等遇到懂的人,再打开暗袋’。”

沈砚之的左臂突然传来剧烈的灼痛,仿佛子弹正穿过肌肉。他想起意识回廊中“惊蛰”的倒影——镜中人的左袖总是挽起,露出一道与沈砚之左臂相同位置的疤痕。原来那些被他视为战斗本能的记忆,每一道伤疤背后,都是“惊蛰”用血肉铸就的守护。

“藤原正雄不知道密卷是碎片,”沈砚之强忍着疼痛,调出高桥隼的作战日志,“1937年11月后,他的搜查记录突然中断,只在日记里写‘密卷已毁,功亏一篑’。”

安全屋的警报突然响起,藤原正雄的全息影像出现在屏幕上,手中挥舞着高桥隼的军刀:“沈先生,感谢你破解了‘惊蛰’的谎言。现在,该让真正的密卷碎片物归原主了。”

沈砚之看着影像中藤原正雄袖口的樱花袖扣,又看看手中苏晚音的绝笔信,突然明白,八十年前的“谎言”不仅保护了密卷,更埋下了击败藤原家的伏笔——他们以为密卷是完整的一卷,却不知真正的秘密藏在七块碎片的拼图中。

“我们去码头。”沈砚之将信和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回油纸包,“惊蛰在码头演了场戏,我们就用这场戏的真相,结束藤原家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