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4(第2页)
“我草,找着了。”
严醉点开韩泰岳的名片,把手机递给齐寻,情绪有点激动:“就是这个号码,我说怎么感觉前阵子见过,我草.....”
齐寻接过手机,也是相当震惊,惊愕的看着那串数字,半分钟没说出来话。
“怎么,怎么回事,”严醉也没了主意,“这串数字意味什么?”
“早起,咱俩去观里问问,就找上次求卦的那个道长。”
齐寻学了挺长时间的风水知识,感觉这个事太离奇了,也不敢多说,安抚严醉:“去问问就都知道了。”
严醉讷讷的点头:“好。”
“来,我抱抱。”
齐寻看严醉靠坐在床头,有点失神,估计是吓得不轻,张开手臂把他揽进怀里,揉着他的头发安抚:“老公不怕,没事的。”
“我不怕我怎么着,”严醉倚在齐寻怀里,脸贴着他的心口,闭上眼睛,“我是怕你出事,这梦做的也太真了,从来没有过,那种,在梦里都有很清楚的意识。要是真有那一天,我一定拿我换你活着。”
“老公。”
齐寻心里一疼,抚着严醉头发的手顿了顿,之后抚更轻柔了,温声说:“可我也想让你活着呀,没你也就没我了,我陪你,你去哪我都跟着。”
“寻,”严醉睁开眼睛,手摸索着搭在齐寻腰侧,“我......”
“宝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齐寻轻笑,吻了严醉的额头,揉着他的背:“但是,我也不能没有你呀,已经说好啦,我才不要自己在这。”
严醉不再说什么,安静的偎在齐寻怀里,和他抱着待一会。
梦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两个人都没心思睡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天亮。
今天是个工作日,周二,两个人没上班,吃完饭遛了狗就开车往观里去了。
齐寻怕严醉心神不宁,就自己开车了,让严醉在副驾坐着。
道观离山比较近,远离市中心,车程相对去疾控长一点,齐寻专注的开着车,严醉听着手机响,从口袋里拿出来看看。
是半夜查手机号的那个群,严醉看着消息,心里一震,眼睛越眯越小。
消息原文如下:「各位董事,您好,家父韩泰岳因心脏病发作,于10日凌晨2点34分离世,葬礼定在6月14日,庄宁公馆1号楼。今后华翰的相关事宜,由我代为处理,晚辈韩离,敬上。」
“韩,韩泰岳。”
严醉轻声说:“半夜两点猝死了。”
齐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真假的?”
“真的,”严醉不想打扰齐寻开车,先把手机锁屏,“媳妇儿,你开车别分心,一会找个地方停了车咱俩再看。”
齐寻点头:“行。”
说话的时候,齐寻正把车开上高速,将近半个小时才有个服务站,齐寻把车开进去,停稳了。
“给,”齐寻从口袋掏出硬荷花,破例分给严醉一支,点上火小口抽着,都有点郁闷,齐寻吐了口烟雾,“这事太邪门了,我叫醒你那阵,就是凌晨两点左右。”
严醉嗓子疼,烟抽的慢,唇角溢出丝缕的烟雾:“嗯,我看了看表,那阵最晚也就两点过一点,再多多不过一刻钟。”
齐寻没说话,抽着烟,出神的看着远处过往的车辆。
“梦到的电话号码,”严醉忽然开口,“打了会怎么样?”
“这个说不好。”
齐寻皱眉,烟雾往下一咽,胃里不受控制的痉挛,拧的难受,手不自觉的擡起来在腹部抚着,一边说:“轻的就是倒霉一阵,要是重的.....重的可能丢了命,还要影响家里的人。”
“媳妇儿,你胃不舒服?”
严醉攥着拳,拳峰轻轻顶着齐寻的胃,感觉到一阵阵的抽搐,“啧”了声:“我不应该让你抽烟的,忘了忘了,我的错。”
齐寻摇头:“这个没事,就一阵,过一会就不疼了。”
他这根烟也抽到头了,熄灭了扔进垃圾桶里,一边想事。
严醉担心齐寻,又不说话,就凑过去站在齐寻身后,灼热的掌心按着他的胃,轻轻揉一揉。
齐寻想起群里那条讣告,擡眸,缓声开口:“韩离,以后就代替韩泰岳当董事长了是不是?”
严醉点头:“嗯。”
“狐貍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齐寻唇角抽了抽,冷声说:“我就说这个人有问题。”
“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严醉有点发愁,“装作不知道以前的事?”
“不装。”
齐寻果断道:“不给他台阶下,如果他以后有事求咱们,或者说到了华翰生死存亡的时候,天宸要以高姿态施舍他,碾轧他的自尊心。”
严醉差不多能明白齐寻的意思,说了句“知道了”。
休息的差不多了,齐寻又开了一个小时车,到了观里,找到了之前那位道长。
道长瘦高,也爱干净,哪哪都特别规矩,穿的长袍水洗的发了白,头戴莲花冠,引着齐寻和严醉到屋里坐坐。
严醉把夜里的事跟道长一五一十的讲清楚了,道长眼色微闪,沉吟一阵,只留下八个字给严醉:“阴差阳错,守正平安。”
严醉没听明白,再想问两句,让齐寻拦住了,他道了谢:“谢谢道长指点,老公,我们回去吧。”
道长点头,送两个人出了观。
严醉有点疑惑:“媳妇儿,为什么不让我再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