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5(第3页)
严醉搂着腰肢纤细的白雪美人,放肆嘬吻他软嫩的唇瓣:“可以,别的地方我来咬。”
“我是很仁义的,”齐寻伏在严醉耳际,柔声说,“咱俩互相承诺了要爱一辈子,不过就算感情维持不下去了,我也不会咬死你,让你的事业一落千丈,狼狈得像落水狗。”
“我爱我的男人,我才去扶持我男人的事业。”
齐寻很严肃:“要是我连我的男人都不爱了,毁他的事业干什么,没有爱的加持,我什么都瞧不上,不稀罕。”
齐寻真觉得,严醉实在太没必要患得患失,但齐寻也能理解,知道他爱得深,容易胡思乱想。
严醉抱紧了齐寻,唇瓣在他雪白的耳骨上轻蹭,颤声说:“我不是怕你毁我的事业,我,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就是,害怕你不爱我了,我怕你走。”
齐寻太强大,台风后,为天宸创了上亿的营收,严醉反而有点自卑,觉得配不上他了。
“我去哪啊,”齐寻气笑了,攥着拳在严醉心口上轻锤,“我要想跑,就不会戴上你的戒指和你结婚了。”
严醉的脸颊贴上齐寻的额角,唇瓣嗫嚅:“那我想法以后跟不上你了,你还爱我吗?”
“当然爱,还有,什么叫跟不上了,奇怪,老公你说什么呢,咱俩现在是结婚过日子了。”
齐寻擡手摸摸严醉温软的脸颊,柔声说:“又不是小孩做数学题,比来比去的干嘛呀。”
怀里的美人话音未落,严醉突然间的彻悟,原来他的爱情观比自己宏大得多,他说相爱是融构,是凝聚力,不是割据,不是谁比谁更优秀。
相爱不是个人的博弈或单方面的付出,是长久的经营和浪漫,前提条件是,相爱的人才能慢条斯理地经营生活,最后收获浪漫。
这理论是一个闭环,没有破绽,无懈可击。
严醉明白了,然后收敛起自己所有的恐惧,没有安全感,不自信。
这不但会把严醉耗得油尽灯枯,也是拖累齐寻和天宸的绊脚石。
从今往后,严醉怕不了一点。
齐寻有一会没听见严醉开口了,怕他又胡思乱想,回头看看他:“老公?”
“嗯,宝宝。”
严醉回过神,掌心抵着齐寻的肩侧揉了揉:“怎么了?”
齐寻一听,严醉这语气恢复正常了,抱着胳膊跟他算账:“严醉,刚才你阴阳怪气我了,怎么赔我?”
“我没阴阳怪气啊,媳妇儿,”严醉低眉顺眼,柔声说,“我真是夸你,我阴阳怪气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那我也不开心了。”齐寻横眉,治不了严醉,就又装病,冰凉的手摸着胃,唇间“嘶”了声。
“媳妇儿不舒服了吗,”严醉慌忙拨开他的手,替他捂着,仔细地摸了摸,立刻变了脸色,探头,似笑非笑地问美人,“媳妇儿,胃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