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为人知的事(第2页)

 

就这样,云臻刚下飞机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把云臻需要去做的事情全部安排好了,然后就将他交给了白鹤。因为白鹤曾经就是在老爷子手下工作的,所以他自然也会说中文。

 

然而我还依旧不知道白鹤究竟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我只知道,白鹤早这个名字并不是白鹤的真名。

 

回去的路上,我向五条悟说起了云臻的事情,对此,五条悟是这样回答我的。

 

“不知道云先生跟上面的人说了什么,上面对此十分的重视,哦对了,这个上面不是咒术高层那群家伙,而是,更上面的家伙。”似乎好像对于这件事,五条悟比我知道的更多。

 

“这个立场有些太过强大,对于我们这样的“小角色”来说,还真是有些不够格呢。”五条悟笑了一声,不过这声笑声听上去有些嘲弄。

 

说起来,因为天元的关系,所以他展开结界将全世界的咒力集中在多灾多难的日本这一块,所以只有日本才会有咒术师和咒灵。

 

其他地方自然对此了解少之又少,只不过也存在个别意外。

 

一个咒术师,多少还不能毁灭日本。

 

虽然这听上去像是个fg。

 

“所以,如果那家伙是来帮你的,那么他也知道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喽?”五条悟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修道之人,只可观天意,不可道天意。”对此我给他念了句中文。

 

“什么意思?”

 

“我不能说。”

 

“……”

 

“后天就是交流赛咯,小雾争取这次继续夺冠哦。”最后,在沉默了一瞬之后,五条悟提起了交流赛的事情。

 

“说起这个,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我看向他提醒道。

 

“忘记什么?”五条悟问。

 

“京都的二三年级加起来就六个人,而我们现在就一二年级出动,虽然现在加上我正好六个,但是你打算让虎杖“复活”吧?如果加上虎杖的话可就七个了哦,这样和他们对打是不是不太公平?”去年的交流赛是真的人手不够,但是凭着乙骨我们以弱势方取得了胜利,而今年,人够够的呢,

 

“诶——对哦。”五条悟“恍然大悟,随后他又来了一句,“我忘了。”

 

“没关系,多一个人应该也不会怎么样的,再说我们可是出动一年级跟他们打呢,多一个人又没有关系。”五条悟似乎看上去并不在意公平这个问题。

 

“……”你听听你这说的话。

 

就这样,休整两天之后,我即将迎来交流赛的日子,不过在那之前,我有必要说明一下关于云臻在这三天发生了什么。

 

首先第一天,他去查看了阳子与夏空的墓碑,没有看到关于两人任何灵魂存在过的气息,所以,从一开始,被葬在此处的骨灰就不是夏空与阳子的。

 

随即,云臻查到关于当年负责焚烧两人骨灰的殡仪馆居然意外地倒闭了,而原因竟然是因为连续上任的负责人都意外去世了,无可奈何,最后剩下的股东商讨过后决定拆迁。所以云臻找到的原来那个殡仪馆已经被废弃了。

 

而新的殡仪馆已经没有了十年前的记录,所以线索暂时断掉了。


 

第二日,云臻去见了上面的人,那些人对他很客气,他没从这些人身上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只不过,这些人的印堂却笼罩这一股黑气,如果不尽快解决,必将引来杀身之祸。

 

而下午,他便启程前往京都。

 

第三日,他见到了久远警部,久远警部已经等候他多时,随后两人一起去见了久远警部昏迷已久的后辈,只不过,当云臻看见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年轻人的时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年轻人,三魂七魄已经没了二魂三魄,基本上已经没救了,而且他仅剩的灵魂之中,还有被夺舍的痕迹。

 

换句话说,如果这个年轻人的灵魂和气魄全部丢失,那么他就是一具空壳而已,是最好被附身的对象。

 

而且,准备夺舍这个年轻人的对象,似乎有点来头。

 

而久远,似乎察觉到云臻对此事的郑重,立马说道他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想救活这个年轻人。

 

因为,他的这个后辈,是为了救他才会变得如此。

 

对此,云臻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魂魄只是丢失,那么他可以帮忙寻找回来,但是这个年轻人却不是,他的魂魄是消散了,以及被正在夺舍他的对象吞噬着剩下的魂魄。

 

当然,云臻可以直接解决掉想要夺舍年轻人的东西,然后强制苏醒年轻人,但是这是有代价的,这个被强制苏醒的年轻人,将会变得痴傻,生活不能自理,无法行动,没有感情,然后浑浑噩噩地活着。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久远的脸上有一丝绝望,他似乎在祈求着云臻。

 

“当然有。”云臻面对久远的态度不为所动,他似乎早就见多了这样的人了,他只是淡淡道,“我可以修复他残缺的魂魄,但是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云臻这番话,无疑是让久远一阵欣喜,他立即对着云臻说道。

 

比起久远的欣喜,云臻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只听他缓缓开口:“一魂抵一魂,一魄抵一魄。”

 

“……”久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最后,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这笔交易还是达成了,但是没有人会为此而高兴。不管是云臻还是久远。

 

久远会还给他后辈这份恩情,但是这件事之后,关系还能不能回到之前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然而,云臻在准备离开之前,却盯着久远看了他一会,让久远都不明白为什么云臻要这样看他。

 

“云先生,我这是怎么了吗?”久远被盯得有些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