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姐妹校交流赛!!


京都姐妹校交流赛!!

 

解决完真人,周围的环境又发生了变化,纯白的空间瞬间消散,再一次显现原本的场景,正是忌库的门前,而这一次,我却走上前直接打开了忌库的大门。

 

反正都来了,总点拿到点什么。

 

“这个就是九相图吗?”甚尔看着我从忌库中将全部宿傩的手指和三个用容器装着的奇怪生物,“明明只有三个啊。”

 

“因为只有这三个成功了。”不管剩下那六个怎么样,只有这三个九相图才是加茂宪伦最成功的作品。

 

“九相图?这可是加茂家的污点呢,史上最恶咒术师加茂宪伦,利用一个能与咒灵受孕的女子,九次怀孕九次流胎所产生出来的咒物,他们为什么会要这个玩意?而且,那个加茂宪伦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夏油杰看着这一幕有些讶异。

 

加茂家的这个污点对于咒术界的人来说是人尽皆知,夏油杰本身还做过诅咒师,知道这件事也不奇怪,只不过他对咒胎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兴趣。

 

“不哦,他还活着,他就是那个夺取我爸爸身体的那个男人。”我似乎没有说过加茂宪伦就是羂索,而且大部分的人也不知道两者是同一个人。

 

“?”两个男人都露出诧异的表情。

 

“加茂宪伦也是他?”夏油杰最后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语气再一次问了我。

 

“嗯。”对此我点了点头让后把东西全部用符咒包好全部装进了储物咒灵的肚子里,随后将目光看向了除了我们三人之外的另一个人。

 

“喂,诅咒师,别装死,还有事情要问你。”处理好这些,我走到了趴在地上装死的重面春太身边,踢了他两脚。

 

“唰——”然而下一秒,就见刀光一闪,原本还趴在地上的重面春太突然对着我挥刀,明明甚尔已经将他拿着刀的手折断了,只不过他现在拿着武器的是另一只手。

 

“嗯?”我在他对我挥刀的那一刻就往后退去,只不过,那锋利的刀尖将我校服外套纽扣划开,使我的外套突然就变得不帅气了。

 

“啪!”就在重面春太对我出手的那一刻,甚尔察觉到了对方企图对我的攻击,于是瞬间绕道重面春太的身后,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肘击,让他猛得又重新趴回了地上。

 

“别打晕他。”我一边对着甚尔说道,一边脱下了校服外套,并且捡起来掉落在地上的扣子。

 

“来来来,我来交代你一件事情,你们这次的任务是为了两面宿傩的手指和咒胎九相图是不是?”我没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当回事,而是蹲下身对着重面春太说道。

 

“你怎么知道!”重面春太想也没想就直接对我喊道。

 

“你别问我这么知道的,这三个咒胎和宿傩的手指我可以让你带走,不仅如此,我也可以让你离开这里,毕竟我对付的对象只有那个咒灵而已。”我朝着重面春太微微一笑,只是我丝毫没察觉这份普通的微笑在重面春太的眼里是有多么渗人。

 

“真的假的!你们不是咒术师吗?”重面春太一脸不可置信,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怎么做。

 

“你看我们像是正常咒术师的样子吗?”我很有自知之明,对着重面春太说道。

 

“……”好吧,确实不像。

 

重面春太已经看到折断他手臂的那个男人已经开始无聊地打哈欠了。

 

“好了好了诅咒师,我东西都给你了,你还不准备——”我重新从储物咒灵的口中拿出那黏糊糊的一堆东西,然后塞给了重面春太,最后看着他还是趴在地上不动,于是面上的表情瞬间冷下来,用着威胁的语气对着他说道,“快点跑吗?”

 

听到我这话,重面春太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跑路的姿势还有些踉踉跄跄的,但是速度依旧很快,没一会他便从刚才与真人来时的方向跑走了。

 

“这样家伙也能去当诅咒师,真是笑掉大牙了。”夏油杰看着重面春太这副狼狈的模样不由得嘲讽了一句。

 

“当然只有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去跟那些咒灵同谋。”我也开口。

 

“所以,我们这次就是为了抓那只咒灵?费这么老大的劲,还把东西给对方了?你也不怕他转头就把东西扔了?或者找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藏起来吗?”甚尔看着我,那眼神似乎表示了我也是其中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