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酸橘(9)(第2页)

 




    就是这样自卑的心理,致使她在任何一段关系中,都习惯自降低位,保持劣势。
 




    其实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这一点像极了妈妈傅行兰。可她从来不觉得这是件好事,拥有跟再也没机会见面的人一样的东西,就像是拥有刺痛自己独一无二的利剑,这样的纪念品,她宁愿不要。
 




    防线快要被击溃,在她即将扭头的瞬间——
 




    “我输了。”梁筝转过头,淡淡说。
 




    谢天谢地。陈枳南长舒一口气。
 




    “可我不会弹吉他。”他扬扬下巴,“老周,你来伴奏吧。”
 




    周铭扬说:“没问题。”
 




    大家坐成一排。
 




    梁筝起身,随意拿了个汽水瓶举在胸前,当作话筒。
 




    眉毛桀骜扬起,少年意气风发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春未尽,夏初临;现在是,五月天时间——”
 




    怎么去拥有一道彩虹,怎么去拥抱一夏天的风
 




    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总是不能懂不能觉得足够
 




    如果我爱上你的笑容,要怎么收藏要怎么拥有
 




    如果你快乐不是为我,会不会放手其实才是拥有
 




    ……
 




    这是陈枳南第一次听梁筝唱歌,没想到的是,他唱歌的声音,比平时说话时的声音还要清润好听。
 




    似林间清泉,击玉般冰凉的音色,不费力气的高音尤为动听,干净又柔软,可控范围内多了些不循规蹈矩的叛逆,如同天边风筝。
 




    就像陈枳南送给梁筝的生日祝福。
 




    自由,不受束缚。
 




    因为风筝本来就是要飞上天空的。
 




    *
 




    “方片7。”
 




    “梅花k。”
 




    “方片6。”
 




    梁筝提醒:“哎,追尾了。”
 




    “南南大,周铭扬小,那……周铭扬当警察?”阮佳佳越说越不确定。
 




    “终于轮到我出手了,我可得好好想想。”周铭扬笑得奸诈。
 




    右边穆岚“啧”了一声,像个笑面虎:“好好问,别逮着机会就欺负我们家枳南。”
 




    周铭扬坐正:“怎么会呢,我最温柔了。”话音刚落,胳膊便被左边抽了一下。
 




    思索片刻:“小时候被妈妈打得最惨的一次是因为什么?怎么样,温柔吧?”
 




    “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穆岚不屑,“枳南小时候肯定特别招人喜欢,不会挨揍的。”
 




    阮佳佳点点头:“就是。”
 




    “我妈妈……”陈枳南双眼忽然空洞。
 




    回忆不可控地翻涌而来,像一只吞食情绪的野兽。
 




    从小学开始,陈枳南就没再见过她。脑中的记忆异常单薄,要说最近一次,还是在医务室做的梦里。
 




    她微笑,如实回答:“她很温柔,从不打我。”
 




    “你看,我说吧。”穆岚说。
 




    气氛一瞬间安静,不再有人接话。
 




    梁筝把牌往前面一撂,道:“光玩牌也没意思,这会儿不热了,咱们去划船吧。”
 




    阮佳佳抱着膝盖,有点难为情,弱弱道:“我怕水……就不去了,可以留在岸上给你们拍照。”
 




    “行,那我跟枳南一组,把我俩拍好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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