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夺妻(第2页)

 




    四目相接,彼此望着,一众人等对于他的突然到访,很显然有些纳闷,室内无人敢则声,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
 




    “君上?”李媪瞧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人,终于出言打破了宁静。
 




    她是吴夫人身边的人,自小看着顾衡长大,情分不一般,纵然阖府下人都惧怕这个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战场杀伐之气的君上,她却是不畏惧的。
 




    顾侯此时方回过神来,但他仍旧没说一句话,只是面容陡转端肃,看向一旁恭敬立着的侍女,左手心向上,现出一拇指大小的瓷瓶。
 




    立即有一名侍女躬身上前,捧着双手接下,之后他便冷着脸在幽篁错愕的目光里大摇大摆地走了。
 




    幽篁忍不住在心中大骂:什么狗东西,活两辈子还是这幅谁都欠他一条命的倒霉样子,拿腔作势给谁看。狗东西,闯人家女儿家内寝,半句歉意的话都没有,前世瞎了眼嫁给他这么个玩意儿。
 




    她对于顾衡的印象还停留在前世,一个在她跟前装得情深意切,将她骗得晕头转向,结果成婚不足半年就要纳姬妾的狗男人,除非好色之徒,正常男子哪能干出这等事来。
 




    不是幽篁自夸,自己光是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已是让洛阳淑女们艳羡,更遑论她还继承了母亲的美貌,面若芙蓉,肤白胜雪,削若肩成,腰如约素,纵有不详命格传言,依旧惹得洛阳众多公子钦慕,偷偷给她取了个“天上仙”的雅号,以顾衡的好色之心,他方才送药恐怕是假。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她是他阿弟的未婚妻,他顾衡堂堂一方列侯,为了色欲,简直脸都不要了!
 




    越想越气,若非室中都是顾府中人,她已骂出口了。
 




    想着气着,心头突然一震,昨日宴会上,她分明感受到来自于他的一股森森寒意,莫非那不是杀气,是想要强迫占有的恶念。
 




    如此便合理了,今生他们算是初次相见,何至于他要起杀意。
 




    李媪接过侍女捧来的药膏,转头瞧见幽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地难堪,最后还有些怒气,柔声劝道:“二公子想来被事情绊住了脚,这才托君上送药。女公子莫恼,定是那些下人偷懒,没瞧见君上来了。”
 




    她没有公主的名号,旁人便只好按照贵族女子尊称惯例,称呼其为女公子。
 




    李媪身份在下人堆里再重,也不过是仆妇,尊卑有别,她有分寸,不敢私议君上,哪怕他行为不妥,也只能为他开脱来宽慰幽篁。
 




    幽篁闷闷地点头,拉起裙摆,伸腿让李媪为她上药。
 




    此事需得快点解决,她烦闷地歪在床榻上,不知如何是好。
 




    就说呢,前世如何他能干脆利落地点头娶她,半点犹豫也没,甚至没有顾忌她是去世阿弟未能拜堂的妻子,对她克亲不详的名声也没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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