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别再受伤了,小康(第2页)

 




    郑少康说过他长得不错,现在看来,那双眼睛长得最好。
 




    郑少康自上而下的俯视着男人,舌尖捅了捅脸颊,然后他手摸着腰腹,低着头说:“玄哥什么都会,不像我,只会闹事。”
 




    他看到灯光下的男人显而易见的停顿了一下,眉头轻微蹙着,嘴唇些微张阖,叫了一声“小康。”
 




    在想怎么安慰他这个骗子。
 




    郑少康勾了下唇角,却主动转移话题,说:“玄哥,我肩膀疼,抬不起胳膊,你帮帮我。”
 




    男人眉头皱得更深,他站起来,声音动作却更加温和,温暖宽厚的手掌贴上郑少康的腰腹,只说了一句:“我来。”,年轻气盛的少年当即有了反应。
 




    郑少康握住赵哲玄的胳膊,看向男人不解的目光,然后又在片刻松开手,嘴角扯着笑容,好乖的讲:“玄哥,我不习惯。”
 




    于是男人了然的拿那双拿惯了实验器材,绝对说不上柔软的手,狠狠揉了一下他的头发,笑着对他说:“没事,以后在家想做什么都可以。”
 




    家?
 




    还是想做什么都可以?
 




    郑少康一下没找到重点,以至于真放任那双带着暖和温度的手掀开他的衣角,沿着绷带的底布慢慢摩擦过他的腹部,激得八块肌理明显的肌肉拼命涌动。
 




    郑少康背光的脸色暗下来,他抓住男人要掀开绷带的手腕,低声的讲:“玄哥,不好看,别看。”
 




    赵哲玄已经摸到了,问他:“……这里是怎么受伤的?”
 




    郑少康眼不眨的撒谎:“有段时间了,忘记是谁捅的了,巷口人多杂乱。”
 




    赵哲玄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少年以前过着什么样的混乱生活。
 




    而事实上是那颗故意被放任的子弹打穿了郑少康的腹部,掏出来之后,挖空了腐坏死的肉,精心养护后还留下现在贯穿的伤口。现在被他拿来骗老实男人。
 




    赵哲玄没再多问,沉默的检查他身上的伤口,把昨天伤到的地方都用青紫药水涂好了,最后温热的手掌贴着年轻人滚烫的肌理,拿纱布一圈一圈的扎好,“伤口愈合的时候还是裹着纱布好一点,隔绝摩擦和细菌。”
 




    郑少康自上而下盯着他问:“玄哥,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比如说,“捅”他的人又成了什么样。
 




    男人突然正脸说:“小康,想吃糖吗?”
 




    不等郑少康回复,他收拾好医疗箱,去厨房柜子下面翻了会儿,真翻出三颗大白兔奶糖回来递到郑少康手里,说:“给你。”
 




    郑少康没动,也没说话,只收拢拿着糖的手掌,抬头问赵哲玄:“玄哥,你觉得我需要糖?”
 




    “糖很甜,能让人心情变好,”男人解释道:“但是要控制量,避免蛀牙。”
 




    他笑着催促:“试试看。”
 




    郑少康就没再说话了。
 




    赵哲玄在可怜他。
 




    一个蠢货,在可怜他。
 




    郑少康目光沉的可怕,似乎又想笑。
 




    赵哲玄叹了口气。
 




    郑少康握着糖,抬眼看他。
 




    赵哲玄站起身,他先是拍了拍郑少康的臂膀,然后又按住他的侧颈与肩膀交界处,用力按了三下。
 




    “小康,以后……少动手,可以吗。”
 




    男人温沉的脸暴露在温暖的灯光下,眼里总带着悯人的成熟温柔。
 




    “别再受伤了。”
 




    男人温沉的语调淹没在沉静中。
 




    微红的眼与他温和而有力量的眼对视着,片刻后移开了,郑少康攥着拳头,又变得笑嘻嘻的,说:“真这么关心我啊,玄哥。”
 




    男人认认真真的说:
 




    “嗯。”
 




    毫不迟疑。
 




    于是郑少康笑容变得淡了,道:“你才认识我一天,就说关心我?”
 




    他张口凶人,气氛竟然却松弛下来。
 




    男人笑起来,他笑起来是真好看,温柔而稳定,看郑少康像在看一个不懂任何温情和关系的小孩,无限包容吞并他的坏脾气,说:“小康,关心和怜悯与认识时间没有关系。”
 




    “你叫我哥,我就当你是弟弟。”
 




    即便是陌生人,也会因为接触而产生触动。
 




    或许赵哲玄天生就是操心的命,他的确偏疼郑少康,显得很凶,实际上却是个心底柔软、会见义勇为的孩子。
 




    郑少康盯着他。
 




    然后他想,行,这话是赵哲玄说的。
 




    他倒要看看,赵哲玄是不是能一直看着他。
 




    郑少康到底吃了那颗大白兔,舌尖舔过甜的发麻的唇瓣,粘牙。
 




    赵哲玄找出了一床新换洗的褥子,给他铺床。
 




    郑少康就站在边上看他。
 




    问:“玄哥,我睡床,你睡哪?”
 




    新任家长站起身,朝狭小的客厅方向努努嘴,笑着说:“我睡外边的沙发就行。”
 




    郑少康看着他压皱的衣领,“哦”了一声。
 




    赵哲玄有锁骨,弯腰时深得可以装小鱼。
 




    十几分钟后,浴室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热水有限,郑少康先洗的,衣服是赵哲玄的睡衣——上衣被撑得刚好,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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