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鞭下教子孙:大明祖皇帝整顿景区不肖徒(第2页)
朱瞻基被那目光刺得浑身一激灵,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他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在此冒充太祖皇帝!行此大逆不道之举!不怕王法吗?!”
“冒充?” 朱元璋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无尽的嘲讽和滔天的怒火。他不再废话,身形一动,两条蟒鞭如同两条被激怒的毒龙,带着撕裂空气的爆鸣,劈头盖脸地朝着朱瞻基抽去!
“啪!啪!啪!”
鞭影翻飞!第一鞭抽在朱瞻基仓促格挡的手臂上,龙袍碎裂,皮肉瞬间红肿起棱;第二鞭刁钻地扫过他肋下,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踉跄后退;第三鞭带着呜咽的风声,狠狠抽在他挺直的后背上!
“啊——!” 朱瞻基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那属于帝王的矜持和威严在剧痛面前土崩瓦解。他捂着火辣辣的手臂和肋下,又惊又怒,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的恐惧,“不可能!太祖高皇帝早已龙驭宾天!你…你这狂徒!安敢如此!”
回答他的,是更加密集、更加狠辣的鞭影!
“让你废除丞相制!留下烂摊子!”
“啪!” 一鞭抽在肩头。
“让你滥杀大臣!寒了天下士子的心!”
“啪!” 一鞭扫过大腿。
“让你耳朵根子软!专爱听那些溜须拍马的屁话!”
“啪嚓!” 鞭梢的倒刺刮过脸颊,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让你生出个什么玩意儿(朱祁镇)!丢尽咱老朱家的脸!废物!”
“啪!啪!啪!”
狂风暴雨般的鞭挞之下,朱瞻基起初还能强撑着怒视,很快便只剩下狼狈的躲闪和痛苦的闷哼。华丽的龙袍被抽得丝丝缕缕,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交错的红肿鞭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珠。最后几下重鞭抽在腿弯,他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身体因剧痛和巨大的屈辱而剧烈颤抖,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呜咽:“你…你…住手!啊…痛煞朕也…住手啊…”
“废物!这点痛都受不了!” 朱元璋见他这副窝囊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鞭子挥得愈发狠厉。直到朱瞻基蜷缩在地毯上,抱着头发出凄惨的哀嚎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朕…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朱元璋才喘着粗气,暂时停了手,胸膛剧烈起伏。他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涕泪糊了一脸的朱瞻基,转头喝道:“允文!过来!给这个不成器的‘好圣孙’讲讲清楚!让他明白明白祖宗家法!”
另一边柱子后,魏忠贤的低声疾语如同冰水,兜头浇灭了朱由校最后一丝侥幸。当听到“太祖朱元璋就在眼前,且暴怒无比”时,朱由校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他并非不怕,只是方才被冒犯的帝王尊严冲昏了头。此刻,那深植于血脉中对开国太祖的天然敬畏,以及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清晰认知,化作了无边的寒意,让他牙齿都在打颤。他下意识地抓紧了魏忠贤染血的衣袖,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惶恐。做皇帝?木工房里的刨花清香才是他的归宿!可这龙袍…这龙椅…他又有何选择?
朱元璋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瞬间刺穿了柱子,落在朱由校那写满惊惧的脸上。他狰狞一笑,一把推开试图再次扑上来哀求的魏忠贤,大踏步朝着柱子后走去。
“太祖爷!太祖爷开恩啊!皇爷他知道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魏忠贤被推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背上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迅速染红了更大一片地毯。他目眦欲裂,不顾一切地嘶喊着,手脚并用地再次扑向朱元璋,死死抱住他的小腿,用尽全身力气拖拽,“打不得啊!要打就打老奴!是老奴的错!全是老奴的错!是老奴撺掇皇爷!是老奴擅权!是老奴该死啊!求您了太祖爷!您就把老奴这条贱命拿去吧!求您饶了皇爷吧!” 他涕泪血污糊了满脸,状若疯癫,只为护住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年轻皇帝。
朱元璋看都没看脚下这条“忠犬”,他眼中只有那个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的朱由校!右手那条倒刺鞭带着积攒了百年的怒火,如同九天落下的雷霆,狠狠抽下!
“朱由校!咱的‘木匠皇帝’!是你么?”
“啪!” 鞭影撕裂空气,重重落在朱由校单薄的肩头,龙袍应声碎裂,皮开肉绽!
“重用阉竖!败坏朝纲!视国事如儿戏!”
“啪嚓!” 又一鞭,抽在脊背,留下深可见骨的血槽!
“沉迷你那破木头!玩物丧志!置祖宗基业于何地!”
“咻——啪!” 鞭梢扫过脸颊,带起一溜血珠!
“辽东!辽饷!边事糜烂!百姓流离!你睁眼看过吗?!”
“让你信那个什么九千岁!让他祸乱天下!”
“啪!啪!啪!” 鞭影如狂风骤雨,毫不留情地倾泻在朱由校身上。他起初还试图用手臂格挡,很快便只剩下蜷缩在地、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伴随着皮肉撕裂的闷响和魏忠贤撕心裂肺的哭喊。
魏忠贤一次,两次,三次…如同扑火的飞蛾,一次次扑上来,试图用自己枯瘦的身体挡住那致命的鞭影。每一次,都被朱元璋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老太监像破麻袋一样被踢得翻滚出去,撞在柱子上、桌腿上,口鼻溢血,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却依旧挣扎着爬起,再次扑上,只为替主子分担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他背上的伤口早已血肉模糊,每一次扑救都带起一蓬血雾,在奢华的地毯上溅开触目惊心的暗红花朵。
整个会议室只剩下鞭子的呼啸、朱由校凄厉的哀嚎、魏忠贤绝望的哭喊和肉体撞击地面的闷响。
观礼席上,嗑瓜子的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吕雉准备的五香瓜子显然极受欢迎。
项羽看得眉飞色舞,捏碎一颗瓜子壳,粗声评价:“啧,还是太软!换做是孤,这鞭子得蘸上盐水!三鞭下去,管保这窝囊废跪地喊祖宗!哪还用废这半天劲?太轻了!高低得卸他一条膀子才够劲!”
刘邦优雅地吐掉瓜子壳,白了项羽一眼:“啧,莽夫!就知道打打杀杀。好歹是自家血脉,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他慢悠悠地又拈起一颗瓜子,“要换成是朕嘛…嗯,顶多打断他两条腿,让他那木匠作坊的刨花堆里爬着去,省得出来祸害江山。”
李世民端起手边的青瓷茶盏,吹了吹浮沫,语气平静无波,内容却更显冷酷:“二位都太过仁慈了。既然沉迷木工,荒废朝政,那便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他轻轻放下茶盏,指尖点了点自己的手腕,“直接废了那双做木工的手,岂不一劳永逸?让他看着那些精巧工具,却再也碰不得,这才是真正的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