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合作与竞争

 叶卡捷琳娜冰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走到小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冰块撞击水晶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进展？痛得灵魂都要撕裂罢了。”她仰头灌下一口，火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让她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不过……他引导时那种纯粹的力量感……”

 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不容抗拒。还有最后那瞬间……”

 她没有说下去，但眼底残留的震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却瞒不过在场几位同样聪慧敏锐的女性。

 “灵魂的交融？”颂茜接口，眼神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我和姐姐能感觉到！那种剧烈的精神波动……冰冷和灼热碰撞、撕扯，最后……融合！太迷人了！”

 她舔了舔嘴唇，像只嗅到血腥味的小兽。

 乔安娜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灵魂交融？那是什么感觉？像……像跳舞吗？”

 “比跳舞刺激一万倍，小公主。”颂茜咯咯笑起来：“是把你最深处的东西都搅动起来，再被别人看得一清二楚的感觉……既羞耻又……兴奋。”

 她毫无顾忌的话语让婉娜微微蹙眉，也让叶卡捷琳娜端着酒杯的手指不易察觉地收紧。

 “他并非无动于衷。”叶卡捷琳娜放下酒杯，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冽，带着一丝军人的锐利：“我能感觉到他的……紧绷。意志如同钢铁，但身体的本能反应骗不了人。无论是我的接近，”

 她的目光扫过婉娜和颂茜：“还是你们的……‘海潮式’，都对他造成了冲击。”

 “还有我呢？”乔安娜撅起嘴，带着点委屈：“我离得最远，教官会不会忘记我？”

 “保持你的特殊位置，安娜。”婉娜温声安慰：“你是他承诺的‘妻子’中最小的，也是最‘无害’的。这份纯真，或许是别人没有的优势。”

 “无害？”乔安娜湛蓝的眼睛眨了眨，闪过一丝与她甜美外表不符的精明：“洛克杜邦家的女儿，从来不是无害的小白兔。我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她看向叶卡捷琳娜：“姐姐，你说李玉凰和林薇是不是也达成了攻守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