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你……都看到了？

“为什么……哥哥……这究竟是……为什么？”年幼的佐助声音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鼬缓缓地转过身，曾经无比温柔的眼睛此刻却变成猩红色，而且三颗黑色勾玉也变化为诡异的风车形状。

万花筒写轮眼。

“我愚蠢的欧豆豆啊……”鼬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想要杀死我的话，就憎恨吧，仇恨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不断地逃避，不断地苟且偷生。直到有一天，当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再来我的面前吧。”

“月读！”

下一刻，整个世界在佐助的眼中轰然破碎。

在月读的幻术空间里，他被迫一遍又一遍地亲眼目睹着自己的父母被哥哥残忍杀死的全过程。

极致的痛苦，极致的绝望，极致的憎恨……

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最原始的燃料，狠狠地冲击着他年幼的灵魂，也刺激着他宇智波的血脉。

嗡！

年幼佐助的眼中第一次浮现出一颗黑色的勾玉，写轮眼，开眼！

然而，这一切足以让任何人心智崩溃的惨剧，在作为观察者的凌轩眼中却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景象。

真实之眼冷静地过滤掉所有不必要的情感渲染，将这场屠杀解构成一行行冰冷而又绝对精准的数据。

凌轩将这份数据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之中，然后缓缓地退出这片记忆的废墟。

“呼……呼……”

当凌轩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额头上布满冷汗，长时间高强度的精神链接与信息采集，对他而言也是一次不小的消耗。

“佐助！”

静音的惊呼声传来，只见刚刚从记忆链接中断开的佐助正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双眼紧闭，眼角流下两行血泪。

“不用担心。”凌轩摆了摆手，示意静音不要靠近，“只是精神受到剧烈冲击后的正常应激反应，他的潜意识正在排斥痛苦的回忆。”

凌轩走到佐助身边，伸出手再次按在他的额头，这一次输入的不是探查的链接，而是一股经过特殊调制，能安抚神经稳定精神的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