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玛蒂尔答
感慨 “婉襄,偶尔醉一醉,是不是也挺……(第3页)
“四哥可真舍得。”
她把酒瓶拿起来,将这瓶酒的信息扫描到了系统里。
雍正将两只杯子放在桌上,将那瓶酒重又自她手中抽出来,而后将那两只酒杯都倒了一半。
“但得长留脸上红,莫辞贵买尊中醁。”
婉襄拿起一只杯子,“四哥还在笑我去岁中秋,也笑我初为妃子的那一夜。”
“婉襄。”
他举起酒杯,“偶尔醉一醉,是不是也挺好的”
她忍不住笑起来,这是去岁中秋她睡着之前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真是奇怪,那时分明觉得自己是清醒的,但却又不是,如今想起从前做过的事情只觉得脸红。
她只好转移话题,“夏日时四哥说,要摘荷花酿酒。这酒可酿了”
他点点头,“用玉泉酒酿的。”
仍旧是在嘲笑她去岁中秋在平湖秋月的那些胡言乱语。
婉襄也只好装作没有听懂,“秋日里可以摘菊花,冬日摘梅花,春日又有桃花,把四季花朵都祸害个遍才好。”
雍正已经将杯中酒喝完了,“朕正有此意。”
婉襄忍不住大笑起来,也将杯中酒饮尽了。
云霞渐渐爬上她的面颊,是雍正所喜爱的。
他忽而又问她,“婉襄,你还记得第一次朕同你饮葡萄酒,你是怎样说的么”
婉襄的记忆很好,“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说,葡萄酒暖腰肾,驻颜色,耐寒,的确适合冬日饮用。”
她的思维有些停滞了,不知道为什么雍正忽而提起这件事,用手撑着发烫的脸颊,歪着头看他。
他们四目相对着,“你好了吗”
“什么”
这个问题婉襄也不会回答,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听懂。
直到雍正忽而站起来,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他们夜夜都同床共枕,欣喜的,悲伤的,焦虑的,疲惫的很久没有如今夜一般纯粹。
皇帝用的不是金扁担,妃子睡的不是白玉床。
这件事上不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婉襄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她感觉自己青涩一如从前。
不敢去看他的模样,任凭自己沉浮在一片黑暗之中。
她在脑海之中想象,而他不让她想象。
他偏要她看着他,看着他一下一下地弓起身体,像是在行船时遇见了波浪,她就是这无可救药的波浪。
直到终于风平浪静。
“去年六月时,朕已然拟好了遗诏。”
她靠在他怀中,不知道他为何忽而说起这件事,也不知自己为何忽而落泪。
“那时朕万念俱灰,陪葬之物心爱者不过寥寥,朕已孑然一身,所想无非是再见你一面。”
她用力地回抱了他,“若是四哥就这样离我而去的话,我的确是一句好话都不会说的。”
他轻笑了一声,藏住了无限心事,“睡吧。”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