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玛蒂尔答
203. 问丹 “我从十六岁开始爱慕四哥,若爱……(第3页)
日色升起来,婉襄一片一片地捡起了那只陶瓷烧成的白兔的碎片,把它们都暂时放在了一旁圆桌上,她到时候要将它补好。
他有好几日没有见过嘉祥了,而她每日都守着嘉祥,总是听她念叨。
“谦嫔。”
他没有再唤她的名字,而是唤他赏赐给她的封号,好像也非要向她展示一番他的倔强。
她准备好的话,好像一下子就都没有用了。像在没有浮力的海里,都沉下去,一瞬间什么都没有。
婉襄决定做好一个“谦嫔”,恭敬地面对着他,低着头,“万岁爷有什么吩咐”
也不知道是谁更生气,他立刻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婉襄连忙为他倒了一盏热茶,又取了手帕给他,才想起来这手帕她擦过眼泪,他反而愣了愣,再一次问出了心底最深的困惑。
“朕究竟做错了什么”
上一次婉襄的泪水不是答案,这个问题,他大约已经问了自己千百次。
而这一次婉襄倒也不再想哭了,又在后宫倾轧的浑水之中泡过一遭,有人都在指责她不爱她的孩子,她不能再软弱下去了。
可真要回答,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
她忍不住先责备他“丹药性热,使人暴躁易怒。服用得过多,将体内的气血都催得乱了,便会如昨夜一般。”
太医诊脉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这段时日雍正一直在服用秀清村倒是新研制出来的丹药,在完全没有告知她,也在他的身体完全不需要的时候。
雍正别过了脸去,坚持道“朕已无恙。”
他没有告诉她他忽而服用这么多丹药的缘由,但婉襄也并非猜不出来。
历来求仙问道之人,跳不出那个圈子。而这一次,大约是为了她。
会影响到雍正的寿数么
天色明亮起来之后不久,又昏暗下去,下雨了。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婉襄回想起来他在西峰秀色用镊子夹去白发的时候,他既已参透了生死,又缘何不能参透“衰老”这两个字呢
雍正的语气很平静,“等你到朕这个年纪,若尚有余力爱人,便会知道了。”
她猜也猜出来了,是为了什么。
婉襄的态度更淡然,“我从十六岁开始爱慕四哥,若爱到这般年纪,早已经足够了。只怕是那时四哥又要为他人求仙访道,使我不得开心颜。”
两个人又争锋相对了片刻,他忽而问她“昨夜马常在拿出来的那封遗书,究竟是不是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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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凭借雍正的信任,但如今的她还谈什么信任。
婉襄恭敬地,在雍正的床榻面前跪下去。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